好的;毕竟不是自己府上。”
“哦,王大人是去了关府,后来我才知道,关小姐曾向王大人吐露心志,谁想却被他拒绝了,想来他心里也是苦的。”婉苏也觉得这一夜睡得极不踏实;没有自己在身边,冷临也不懂得照顾自己。看着冷临的疲惫样;婉苏带着嗔怪说道:“不过少爷您的伤口还未痊愈,不能喝酒,王大人也是的,他自己都还是受了重伤,怎还拉着你喝酒。”边说边铺了被褥,准备叫冷临再睡一会儿。
冷临很享受婉苏这种态度,觉得整个人都暖暖的,笑道:“准是为了关碧儿之事,心里苦闷着。”
看着冷临的笑脸,婉苏差异问道:“王大人心里苦闷,少爷你怎这般高兴?”
冷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忙僵硬收回,说道:“有吗?想是累了。”
婉苏也觉得冷临累了,铺好被褥后便要服侍他脱衣衫。“你自去歇着,再睡一会儿,待天大亮了再起,我自己来。”
婉苏一夜未睡好,也觉困倦,见冷临已经脱了衣衫,这才退出了屋子。冷临上了床,听着外头的动静,轻轻闭上眼勾起嘴角,只觉得整个人都踏实了,合了眼便睡过去,沉沉的。
转眼天已大亮,冷临心情愉悦地爬起来,来到东次间,却发现婉苏榻上空空如也。
有些失落,冷临出了上房,李妈妈已将粥点端了上来。
“小婉呢?”冷临问道。
“说是有什么糕点落在关府了,特意给少爷您做的,方才刚离府说是去关府取了来。”李妈妈为冷临布好早饭,这才退了出去。
指定是怕吵醒自己,婉苏这才没打招呼,想来取了糕点自会回来,冷临腹中饥饿,也不等王取过来,自己先用了。
晌午时分,王取这才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想起昨日的种种,只想叫自己再醉过去,一辈子都醒不来才好。
由着冷府下人服侍好,来到冷临书房,默默坐下后也不言不语,端起冷茶便喝。
冷临静静瞧着,半晌才开口说:“可少见你这般模样,昨日去了关府?”
王取点点头,用力摇晃了脑袋,使自己清醒过来,冷静说道:“尽快将关家人救出来吧,不等了,你打量韦瑛会张多大的口?银子我来出。”
“我打量他不会开口要银子,他虽贪财,但还不至于不卖你这面子。他应是会叫你欠他人情,此后行事便畏首畏尾了。”
“无妨,快些救出来便是。”王取有些着急了,心想关碧儿定也是急的,不然不会用自己终身幸福来做交换,嫁给自己这条阉狗。
“督主虽已去了辽东,但耳目还是有的,你不怕惹他注意!”冷临好心提醒道。
“我同他一同在宫中长大,多少也有些情意,此番我只是想护一个人,想来他不会将我如何的。若是连这点子事都办不妥,我也不必在宫中和西厂行走了,直接回祖籍养老便是。”王取说道。
“韦瓒的伤才好了大半,便被韦瑛拖着抄家。”冷临说道。
“韦瑛性子狂躁,早晚出事。我西厂虽深得万岁信赖,但做事也不能太过,锦衣卫自不必说了,东厂也盯着我们,稍有行差踏错便是万人踩,他不懂这个道理。”王取无奈道,觉得韦瑛如此行事,早晚会连累西厂连累汪直。
这一闲聊就到了戌时前后,日头已经西坠,冷临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情场失意的王取说话,边等着婉苏回府。
“少爷,关府来人了,说是小婉姑娘又被关小姐留了下来,明日才回。”李妈妈趁着端茶的功夫,进来禀报冷临。
冷临有些不悦地皱了眉头,这丫头今早才答应自己不会再到外头过夜,怎不到一日便又忘记了。
王取则出神地听着李妈妈的话,眼前又浮现出关碧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