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并非如他所说。我与众位师弟路过此地,没招谁没惹谁,那周若兰却因认出我们是鸿门成员,便出言不逊,还放毒谋害我们,我们气不过,才围住屋子,要她出来给受害者解毒。不料秦川半路杀出来,仗着自己是刑堂执事,不分青红皂白,包庇那歹毒女人,无端打压我们,还要废了我的修为,在下所言,字字属实,在场的鸿门众位兄弟都能替我作证,还请薛师兄替我主持公道!”
秦川听他越说越离谱,忍不住辩解:“薛师兄,那苗毅纯属胡说,事实不是这样的……”
“闭嘴!”一声怒喝打断秦川的话,吴长老随即挥出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抽在他脸上。
秦川捂脸愕然,眼中满是冤屈,旋即渐渐浮现恍悟之色。
吴长老这记耳光,算是把他彻底打醒了。
此刻他终于明白,吴长老根本不在乎事实真相,嘴上说的正气凛然,其实心里早就偏向苗毅一党,更不会为了一个卑微的周若兰得罪薛大少,自己试图说明真相,无异于自讨苦吃。
看清局势之后,秦川内心闪过一丝挣扎,旋即做出决断,马上转变风向,装出满脸惭愧,低头向吴长老忏悔。
“长老,薛师兄,弟子知错了。”
“你且说来听听,错在何处。”吴长老淡淡问他。
“弟子错在不该被方冠杰利用,不该被周若兰蒙骗,听信她一面之词,冤枉了苗毅师弟,若非长老与薛师兄及时赶到,将我点醒,险些铸下大错。弟子万分后悔,愿将功折罪,亲手擒下周若兰,交给鸿门众位师兄处置,请长老与薛师兄恕罪!”说罢,竟跪在地上,向吴长老一行叩头谢罪。
吴长老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对薛惊鸿道:“此子良知未泯,也算难得,鸿少可否看在老夫的薄面上,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薛惊鸿淡然一笑:“吴长老开口,薛某当然要给面子,秦川,起来吧,记住你刚才的话,不是我薛惊鸿逼你,是你良知发现,对方冠杰的霸道行径忍无可忍,自愿与他划清界限,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得好,我可以给你一个加入鸿门平步青云的机会。”
秦川起身连连作揖,感恩戴德。
薛惊鸿对秦川谄媚的言语不屑一顾,“两位长老,在此耽搁多时,我爹怕是等急了,咱们这就去拜见他老人家。”随即腾空而起,飘然离去。
吴法善和胡剑鸥亦紧跟他的脚步,相继飞离松林别院。
“嘿嘿,秦师兄,苗某没有看错人,”苗毅拍拍秦川肩膀,似笑非笑,“你果然是一位识时务的俊杰。”
秦川面皮涨红,心中羞恼,却又发作不得。
这时郑钧上前道:“苗师兄,周若兰躲在屋里不肯出来,咱们还要放火吗?”说着,有意无意的瞅了秦川一眼,接着说:“纵火焚烧内门弟子宅院,乃是违背门规的重罪啊。”
苗毅哈哈大笑,拍着秦川的肩膀道:“这里不是有一位刑堂执事么,咱们不敢触犯门规,人家刑堂执事可不怕,秦师兄,可不可以麻烦你,点一把火?”说着,从郑钧手中接过火折子,递到秦川面前。
秦川如何听不出他的险恶用心,分明是趁机泄愤,有意为难自己,要是点了这把火,势必引起宗门轰动,事后追究下来,苗毅可不会跟他分担这口黑锅。
一念至此,秦川勉强挤出笑容道:“何必小题大做,我自有办法将周若兰请出来,不过,还要请诸位配合一下。”随即,在苗毅耳畔低语。
苗毅露出古怪的笑容,点头道:“好主意,那就按你说的办。”说着,回头招呼郑钧等人,转身离开松林别院。
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秦川回头向房门喊道:“周师妹,那伙暴徒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过了片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