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听话,有的受!
“李小姐!想不到你竟然有这样的过去!那我问你,你打算以后怎么办?”文生听后带着些哀伤。
“怎么办?要是天底下没男人敢要我,那我就当一辈子的尼姑!我连尼姑庵都选好了!”李梦仙下定决心似的。
“姐!以后要是没有好的,就跟着老板嘛?当什么尼姑?你的性格,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有尼姑庵敢收留你一年,那里的房子都要少一半!跟着卓老板想干啥就干啥,岂不更快活?”木方青一边吃一边说。
“对!跟着大姐也是个好办法,她比谁都可靠!”盯着卓老板,“大姐!在庄子里这可是已经定下的!千万不要不守信用!”
“吃你的饭吧!这件事可不行!你要跟还是跟着木方青好,再怎么说她也照顾你好久了嘛?”卓老板不给李梦仙说话的时间,不停地往她嘴里塞食物——大家不再讨论,几下吃完饭,放下吃住钱,背上东西,带着大猫上路了!
躲在林子里的人冲进店子,四下检查——“还好!这几个人还是正人君子!只是带的宠物太吓人了!”
路上的速度明显地快了几倍,没有一对四处找乐的猴子,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倒霉。一路的小买卖不必说——除了李梦仙谁都有顾客!
十多天后,五人围着大猫,踏着早上的阳光来到第一个大点的有集市的镇子,伤愈的李梦仙探头探脑地寻找着什么!
终于,在一个杂耍的摊子边停了下来,“我选这里!”李梦仙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摊子里耍杂技的男女!其他四人迅速合拢围着大猫,把她排在外边,她排开为数不多的观众,冲进场子,双手抱拳:“各位师傅!小女子初来,想跟各位搭个场子!得的赏钱二八分成!你们二我八,怎么样?”那个正耍大旗的汉子,把头顶上十来米长的大布幡往地上一放,不怀好意地看着李梦仙,“姑娘!这个场子不外借!你们还是另选地方吧!”
“嘿!老板!让她演吧!你看人家还领着头花额老虎啦!”观众外围围观大猫的人大声呼喊——看杂耍的发现了老虎,急忙退到一边。
那汉子把旗往墙上一靠,排开观众,伸头来看看,脸色凝重,扭头盯着李梦仙,“姑娘!既然有个班子!何必来扰乱我们的场子!请!”赶人走。
“这位师傅!”李梦仙哭丧着脸,“他们分别是屠子、画匠、账房先生、力士!而且都是老板!我只不过是跟他们搭个伴而已!那头大猫是那个屠子的,我只会跳几支舞!”眼泪开始打转,“我现在欠他们很多债,这位师傅你就行个方便吧!我只借用一炷香的时间,行吧?”看汉子还有些犹豫,“这样吧!得到的钱你们四我六?我还得还他们的债,否则我就会被他们卖了!”流下泪水来。
“嗯!好吧!就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点香!”汉子把他们正暂停表演的人叫回去休息,把场子留给李梦仙。
李梦仙向卓老板他们招手,她自己几步跑到杂耍们放东西的墙边,放下自己的背篼,再领着四人一兽在那里歇着,她理理身上的衣衫,来场中:“各位乡亲父老!小女子路过此地,为大家献上一支舞!服装、道具、音乐歌声都不能准备,请大家原谅!哪位看官可否为小女子帮个忙?为小女子吟上一首五言绝句!小女子恰好伴舞!”她抱拳环请。
“我来!我吟那首《春晓》,我开始了!”——有个土绅出来捧场,看李梦仙自然地站好,点头,“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李梦仙闭上眼睛听完这首诗,她体内的内息缓缓运作,散发到场中,只听声落,手、脚、头、腰一齐缓缓移动,眼睛睁开,樱桃小口轻吟《春晓》。她的声音带着催眠的作用散发开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