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缝隙,伸出一只只鬼爪,一把抓住人的心就往地下拖!吓得着几个大夫手脚发软,牙齿打颤,慌乱中要抓点什么当救命稻草,不想着几个大夫互相抓着,一个哆嗦,纷纷倒在楼板上,滚着爬着往一边逃;桌子上的人也许距离远点,也许被着几个大夫挡着,身子一僵,目瞪口呆;独人独桌独茶坐在一旁的莫严宁,眼睛闪出一道光,“啪!”手中的茶杯捏成了几块掉在地上,溅了一地的茶水;一旁侍立的仆人们惊得转身扑往墙或柱子,闭着眼睛;天香楼整座楼也抖上两抖,把藏在肉眼不见的缝隙中的尘土都抖出好些来,看样子这一喊,威力不小。卓老板见几个大夫吓跑了,左右开工一边吃,一边坐回椅子,“快吃啊!不然我一个人吃啦!”对着满桌的食物虎视眈眈。
除林俊与龙员外仍然发呆,这一桌其余的人大吃大喝起来——也许是以此为安神的原料,也许是曾经听过老太太李梦仙的鬼叫,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
楼里楼外的哄闹声卷着人带着人如同山洪一样涌进天香楼,楼梯挡不住,有些恐惧的侍者更挡不住,一口气冲到龙员外面前:“员外怎么啦?”“员外你没事吧?”“员外造事者在哪里?”“员外?”……
龙员外在他刚进来的保镖叫喊推搡下,总算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别……别……别吵!这里……没事!”吞下口水,深深地出口气,逐渐恢复平静,脸色也变得正常,“都给我回到来的地方!”
四处乱看的众人怀着七分疑虑走开,这层楼变得安静,除了吃喝之声,就是呼吸声与心跳声,谁也不再开口,不再干其它的事。最特殊得是上菜的伙计,端着菜站在楼梯口瞻前顾后不敢进也不敢退。
沉默的气氛,这种怪异的沉默气氛压得龙员外丰满的脸庞越来越沉,终于鼓足了好些劲,轻咳一声,“嗯各位!吃锝还好吧?下面还有几道菜!来人!上菜啊!”
坐在另一桌的武术大家莫严宁沉喝:“伙计!给我来壶小酒,一碟花生米!”
“你们吃饱没有?我吃饱了!我们是不是该走啦?”卓老板横袖一抹,双手一撑桌子站起来,不带感情色彩地对众人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龙员外一听,连忙站起身来,“哎哟!卓老板!还有没上的菜!还有饭后甜点!都不错!再尝尝啊!”
卓老板不看其余人怪异的神情,飞掌在桌上一拍——“你不是已经赔过了吗?再谈赔偿,我有病啊?”横眼瞅了龙员外一眼,再扫在座的各位,腿一靠椅子,跨步就走,“有贼要偷我的宝贝!呆在这里?真以为我是小孩?”
在座的一伙人全放筷,起身就要跟上卓老板,龙员外连忙喝喊,“诸位等等!我这算什么待客之道!把各位请来,屁股没坐热,就放各位走!传出去谁会再给我点薄面啊?这可不行,再坐会儿!”
卓老板缓步往前走,突然停脚对楞头青说:“嘿!我说你们在这里再玩会儿!我不放心家里!我先回去!大伙都这样走的确对不住龙员外!”
楞头青急了:“老板你……”
卓老板把手一扬,“别说了!就这么定啦!你们放心,我根本没病!我先走了喔!”回身,迈开大步,一溜风似的蹿出天香楼,连马车都不坐,扯开双腿急急地往回走。
卓老板的身影在已经昏暗的街道中穿行,一阵功夫就回到住处!她整个看了一眼这座房子,并不开门进去,而是拐个弯转到侧门来——一个醉汉手里提着一个小酒壶斜睡在侧门旁,跟那些明天清倒的生活垃圾紧挨着。卓老板来到醉汉跟前,弯腰一把抓住醉汉的胸襟,使劲一扯,把衣服撕破,再使劲,整个撕成几块掉下来,把他剥了个赤胸裸背——醉汉被这突来的横祸惊醒了,一身酒气变成汗液排出来,直呛鼻子,“谁啊?要干什么?”迅速后退几步紧靠围墙,这才大量来人,“一个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