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想起娘亲教过她有关处子之血一事,不禁红了脸,也红了眼。“但是你怎么……”握着他受伤的手哭了起来。
唉,哭成这样,还能拿丝帕帮他裹手,真是不简单。
“你根本不是荷花,你是泪娃娃。”东霖璿好笑的点点她鼻子,“受伤的是我欸。”
“哪……哪株荷花上没有露珠滚来滚去的?”她娇娇的嗓子都哭哑了,“你的手……你的手……人家……人家……”
若是那三宫妃子,大概又要说什么“臣妾罪该万死”、“皇上保重龙体”长篇大论的,直比祭文。说不得要干嚎两声,点些口水当眼泪,哪像这傻丫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没命的哭。
只是,这么口拙的一声声“人家”,却医好了他的手痛,暖洋洋的熨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