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离也喘着气儿说:“知道的啊,你刚刚也扑得太猛了,咋能这么强来!上次小龙爹带我们捉的时候不是说过不能胡乱猛来嘛!”
墨雨小脸一摆:“那我不是想让它早死早超生嘛!”
锦离无语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歇会儿,累得不行了……”
这边厢俩屁孩儿歇着,那边厢山鸡也张望着歇着,俩人歇得差不多的时候山鸡也放松了警惕,扑腾两下翅膀下了树,昂首阔步地往林子深处去了。锦离蹑手蹑脚屏气跟在后头,墨雨打另一头绕到鸡前头的树后,看那鸡毫无察觉,墨雨猛地从树后跳出来往鸡面前扑,山鸡受惊忙往旁后头扑楞,后头锦离见状忙扑过去——折腾老半天终是捉住了!
两人刚要爬起来欢呼,锦离抬头却见墨雨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他身后,刚欲转头去看,却只听墨雨高呼一声:“锦离!”后脑一阵灼痛后便昏了过去,山鸡从昏厥的锦离怀里又扑楞了出去。而墨雨刚爬起身小小身体欲扑向那打昏锦离的绿衫冷面人;却也挨了记闷棍倒了地……
整个终魅门都急疯了,翻遍整座栖云山找了墨雨和锦离一整夜却毫无踪影。豆子在屋内哭了一整晚,这回的金豆豆掉得是真伤心了,大人们虽没怪她;她爹却向门主叔叔和栾姨自请了罪,虽然门主叔叔和栾姨虽也都没有怪责,可她心里多闹得慌啊,要是锦离和墨雨真出了事,她真是要难过一辈子了,为什么自己就不听锦离偏要吃野山鸡呢?好讨厌自己……
清栾眼眶微红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等着最后一个门人回报情况,阿木敛眉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让清栾渐渐冷静了下来。两个孩子从未离开过栖云山,墨雨再调皮也不会不听她的话私自下山,更何况还有锦离在旁边。两个孩子对栖云山又是极为熟识的,对于他们来说整座栖云山就是自家的后花园,所以他们迷路或是走丢的可能性都极小,最有可能就是遇了险。但是若是遇了猛兽,锦离是有点小功夫底子的,两人也都有阿木专命人打造用来防身的整套用具,这俩孩子虽都才五六岁,但锦离长得高,倒像是七八岁的孩子,墨雨因清栾体质的缘故个头与锦离也不相上下,定也不是随便能束手就擒的,墨雨又特别聪明,为何整座山却一点搏斗挣扎过的痕迹都没有?难道是被人……
清栾越想越害怕,抓着阿木的袖口道:“阿木,你说会不会是被人掳了?”
“我也想,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怎么办?难道真要出动官兵出去找吗?若如此,墨雨可就暴露了。”
正沉默纠结着;最后一个门人也回来了:“回门主、夫人,属下没有找到……”
清栾再也忍不住了;起身道:“阿木,我们去趟宫里,这山上已经找了这么多遍了,我觉得事情不妙!留一队人继续搜山;其余的都往山下及周围几城去找!让张德才通知月娘;将流年坊的所有人际都动用起来!”阿木点点头,拉过清栾飞身往山下去了。
墨雨迷迷糊糊听到了一男一女的谈话声;虽轻得却毫无遗漏地给她听了进去。女子声音妖娆妩媚:“你把他们放我这儿也行,但我只能尽力藏着,可不能打包票。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多大势力,这跟官府都对着干的事,我只能尽力而为。还有你千万小心,若是东窗事发,我最多只能自保;根本保不住你。”
那男子的声音压抑得很:“我知道……只需忍过这两天;我云府上下几十条人命就指着这两个小畜牲还了。婉思,连累你了……”
“还谈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云府?墨雨总算有了点眉目,还记得前阵子在书房抄书的时候曾经听爹在院子里跟宫里人在谈云府的事情的,若她没有记错,云家满门在一夕之间被不知什么人差不多暗杀了个光,就剩云三少爷逃了出去,可江湖不知为何总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