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平时皇帝与皇后在亭中赏月看花,其他人等就只能候在那三座小桥上。
所以尚书忽然的提高音量也只有我和舒沐雪及两个宫女听到而已。
我微微拉下特意为我做高的领,露出颈间那点红给他看,他应该也知道“情豆”中毒的症状,所以当他看到那点红时,滞在眉间的惊讶转为难以置信。
“是沙漠毒狼?”他收回视线问道。
“没错,正因为中了此毒,我们才如此被动,当然派耿千柔带兵平定边境之危也是被迫。”我干脆挑明事情原委。
尚书的表情变得凝重,很久不说话。
我回头看看舒沐雪,却听舒沐雪道:“婉昭此时的情况,以尚书的地位,完全可以以‘恶疾’之由将她废除,当然尚书也可以选择帮我们。”
小皇帝已被遣回封地,我已登基,身后又有太后及慕容山庄在掌腰,岂是说废就废的,舒沐雪让他选,其实他没有选择。
果然。
“那黑玉对皇帝又有何用处?”老尚书道,对他来说这何尝又不是拉拢我和慕容山庄的好机会。
我与舒沐雪心中皆一喜,这算是承认他确实有那块玉。
“此玉可以缓解‘情豆’毒发时的疼痛,我只要求一月借用一次。”舒沐雪道。
尚书却马上摇头:“此玉绝不可离开小女身体半刻,玉与人已容为一体,一旦分离,小女恐活成了。”
他这话并非找的借口,用我的理解是:每样事物都有其磁场,那块玉在尚书女儿的身上这么久,磁场早已相容,若我硬要拿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舒沐雪想方设法的替我解毒,尚书又何尝不是护女心切呢?
“还是算了吧,舒沐雪,”我不忍心,拉住舒沐雪的手道,“我又不是忍住痛,相信这次发作也能忍过去。”
“那之后呢?你又能忍过去几次。”舒沐雪皱起眉。
“之后珑会替我治好。”我笑着说道。
舒沐雪看着我的笑,没有说话。
三人都僵在当场。
不知是不是替我忧虑,舒沐雪转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又饮,他一向自律,喝酒也是点到即止,此时却想要喝醉的样子。
尚书看着舒沐雪喝了一儿酒,忽然肃了肃表情,朝我跪下道:“老臣不能替皇帝分忧罪该万死。”
我只注意着舒沐雪,看他忽然跪下,一愣,随即笑道:“天命如此,老尚书也是爱女心切,怪不得你,快起来吧。”
尚书轻叹了口气才站起来,低着头,道:“那老臣告辞了。”
“尚书走好。”我有些无力的挥挥手,看着尚书转身离去。
尚书缓缓走远,亭中再无声息,一切终究还是一场空。
一阵夜风吹过,吹落无数的花瓣飞散,在空中辗转半天,终究无耐的落向地面。
“我毒发作那天,你就往我嘴里塞样东西,”我头靠在舒沐雪身上轻轻的说,“你可以将我绑在柱子上,让我……”
“别说了婉昭。”
“让我动弹不得,这样的话,哪怕再痛,我就没办法咬……”
“叫你不要了说。”
“我就没办法咬自己的舌头,咬自己的手臂,我……”
“我叫你不要说了,婉昭!”他忽然一把拥住我,嘴直接堵住我的嘴,用力的,愤怒的,带着浓烈的酒味和他属于他的气息,劈头盖脸的罩住我,那是个吻,却又不是吻,不是亲妮蜜爱,而是想生生的将我呑进他的体内,我任他拥紧,再拥紧,直到我不能忍受疼痛,惨叫出声。
“就一次,就让耿千柔碰你这一次,”他头埋进我颈间,“绝没有下一次。”他低叫,却也是妥协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