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将马祖良的话给回了过去。
“好热闹,没想到我晚来这么一会儿,就错过了这样一场好戏。马大公子,你这拈花惹草的本性可真是一点儿没变,走到哪都忘不了,可别吃不到鱼却惹到一身腥!”就在此时,从门口处传来一串如银铃般的声音,而后一个女子迈着摇曳多姿的步子走了进来。
那女子留着齐耳短发,看上去干净利落,言行举止间更是带着高傲气息。而且最为叫人诧异的是,这女子居然和贺嘉尔穿的是一件一模一样的红色鱼尾长裙,不过贺嘉尔雍容大方,芳华绝代;而这女人却是艳丽多姿,有一股烟视媚行的妖艳味道。
“窦大美女,你不也还是一样,见到我就先调侃几句。”马祖良见到那女人后,眼皮不禁猛跳了一阵,脸上陪着笑容,道:“怎么着,难不成你们窦家对这次竞拍赌牌也有兴趣?”
“马公子你虽久居澳门,但是消息看起来也不怎么灵通啊。”贺嘉尔闻言微微一笑,脸上带着促狭神色道:“在场的谁不知道,窦家已于昨晚决定参与此次竞拍赌牌!”
马祖良的神色瞬间沉了下来,窦家也要参与此次赌牌竞拍,对他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澳门老一辈的传奇人物,除了何鸿焱这位赌王之外,还有就是这位窦大美女窦菱家里那位已经过世的老爷子,而且那位老爷子在商政两届的名望,更是远在赌王之上。
窦家老爷子出身微寒,积攒多年后,创办银号,在金融界大展身手。而且这位老先生发达后,也不忘回馈父老。在澳门处于葡治的时候,多替华人仗义执言,当年不知道有多少澳人受过他的恩惠,在澳门民间甚至有‘影子澳督’和‘澳门王’的美称。
虽然窦家老爷子过世,但是窦家雄风不减当年,而且在窦家接班人的操持下,声名甚至还远在当年之上。不过窦家一向极为爱惜羽毛,轻易不插足博彩的事业,如今窦家要出面竞争赌牌,那么不管是何鸿焱,还是参与竞拍的人,哪个不要给他们几分薄面。
而窦家一旦参与,马家还有何优势可言,从之前的大热门,瞬间跌为冷门。马祖良在家族会议上大打包票,说竞拍绝对能成功,如今窦家参与,胜算一下子跌了一半不止,若是不能拿到赌牌,恐怕家族中觊觎他位置的同辈,瞬间就会群起而攻,除其而后快!
而且窦家突然参加竞拍不说,还将事情瞒的如此隐秘,实在是叫人不知道他们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马祖良怎么想,都觉得事情不止窦家来分一杯羹这么简单。
“怎么,难不成在你马大公子心里,就只有你们马家可以参与竞拍赌牌的事情,我们窦家就不能参加么?还是说我们窦家有什么窦家不能插足博彩业的祖训?”窦菱显然火气极大,听到马祖良这话后,老实不客气的咯咯娇笑了几声后,冷声道。
听到窦菱这话,马祖良连连摇头,心里更是埋怨自己没来由去碰这位姑奶奶的霉头作甚!但凡是澳门有头有脸的家族,谁不知道这位窦大美女不但容貌身材火辣,脾气也是如小辣椒般呛人,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公子受过她口下的羞辱。
不过马祖良却是不知道,窦菱之所以如此气愤,并不是因为马家参与竞拍赌牌,给窦家参与竞拍多了些阻力。马家虽然势大,但是根本就放不到窦菱的眼里。马家再牛,不过也是个商业家族,在澳门地下势力有一席之地而已,相对窦家而言,这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她之所以如此恼火,是因为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家族要搀和竞拍赌牌的事情!
窦家老爷子临终前的确有遗训,三令五申窦家不能参与博彩。窦菱最为敬重自己那位过世的爷爷,自然对家族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