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坏死了。看看,我早就说了龙公子是多么聪明的人,凡事不一定要做,只要听听动静,看看什么那个图的,自然就会了,这不,要不是你们……唉,等他办完事,看怎么收拾你们。”
蓉蓉笑得气喘道:“别装正经了,是谁说一大早的热闹没赶上,心里痒痒象猫爪似的,这会兴奋的小脸都红了,还拿腔拿调的,本来大家都没那么想呢,你这么一解释,等会龙公子倒没什么,叶姑娘可怎么见人?”
蔓儿故作不解:“哎呀,两位美人姐姐,你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呢?什么动静,什么图,解释什么那么可怕,会叫人家不好意思出来见人?照你这么说,难道成亲的新娘子都不敢出来行走了吗?”
她这么一说,三个花魁又笑成一团,忽然从楼上屋子里噼里啪啦丢出一堆什么玉坠子,香囊,玛瑙手镯的……只见绿色,橘色,黄色的衣裙一阵翩翩起舞,那些物件没有一件落地摔坏,全都被三个姿容各有风采的美人儿揽进怀里。
“再吵,我要雪莹来把你们的舌头都拔了做哑巴花魁!”龙澈这威胁怎么听都不像是动了肝火,而是——带着些外强中干的味儿。
她们一个个笑眯眯地互相使了眼色,知道这是龙澈在求和,他脸皮厚没关系,可是叶落可是黄花大闺女,经不起她们这么开玩笑。
“好了,敲诈成功,我呀该回去继续歇着了,困死啦。”玉荷一摇团扇,转身便走。
“就是,一大早的,吵死了,害得我都没睡醒,等我一起走呀。”蔓儿忙上前与玉荷并了肩,生怕等会龙澈抽出空来,要追究离开这里不够积极的人。
“喂,我说你们,这里小两口亲热呢,关你们什么事情,那些凸着眼珠,伸长耳朵的别说我蓉蓉没提醒过你们,要是还有人敢留在这里听墙角……”
蓉蓉叉着腰,一双大眼宛如觅食的大雕,透着犀利而令人胆寒的光,不管有没有被她看见,只见假山后,花丛里,树干后,哆嗦着,脸上赔笑着,便连滚带爬出来了几个姑娘小厮,蓉蓉姐长蓉蓉姐短的讨好几句如同被火烧了屁股的飞快跑出了小院。
蓉蓉满意地一拍巴掌:“好了,清静了,我走了,你们继续。”
听着下面刹那间安静下来,龙澈一声低低的哀嚎:“落落,松手,我的肩膀好疼。”
叶落听着外面那些令人耳红心跳的话,一直将头往龙澈的怀里拼命扎,仿佛那里有个大大的洞,能容得她躲进去一般。
她拼命的要自己不要去听那些话,知道那些女子并无坏心,只是嘴上站点便宜而已,可是拿什么转移注意力才好?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心跳,仿佛烈马飞奔,龙澈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快?平时叶落没有注意过,被龙澈一抱,一个亲吻,早就全身酥软了,哪里还能留意他是什么反应。
听着他的心跳慢慢地恢复平静,叶落再也听不到外面的喧哗,一抹笑意自嘴角无声地展开,别看澈平时说的大胆不驯,原来他也会紧张激动,不受控制的心会狂跳。
就这么想着,直到龙澈在她耳边说话,叶落才回过神来,发现搂在他肩膀上的那支手一直用力地扣住那一片骨肉,见龙澈疼得呲牙咧嘴,她忙一松。
“伤着没有?我不是故意的。”叶落说着,将手去扒龙澈的衣襟,此时龙澈已经抱了她在床沿边坐下,忽地一把抓了叶落的手就往自己怀里探去。
叶落触到龙澈光滑紧实的胸,手中一烫,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竟一把将龙澈的衣衫扯得不但露出了那边肩膀,连带肌肉饱满的胸膛都露了半边出来。
因长期习武,年轻的男子胸肌发达而漂亮充满了男子阳刚之气,这也是她不曾正视过的,刚刚平复的心又飞速的跳动起来。
叶落慌忙缩手,龙澈笑起来:“怎么?怕了,刚才不是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