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回事啊?难道她就这么放心我?不怕我把她给圈圈叉叉了?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吗?
苦笑着为她脱下鞋袜,女孩那一双晶莹剔透的小脚立时蹦入眼中,女孩那一根根小巧玲珑的脚趾泛着病态的苍白,又似乎因为骤然脱去了鞋袜的温暖而微微蜷缩着,仿如煮熟的虾米蜷缩着诱人的弯曲,修建齐整的指甲软而不僵,如同波斯猫的爪子泛着粉色的诱惑。女孩的唇上那微裂的伤口仿佛在控诉着我昨晚的粗暴又似乎更挑逗着我心中的理智,看着那沉睡的恬静笑靥,我突然感觉到呼吸的停滞。
寂静的空间中只听得到那无法控制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的想着,我的唇下意识地往她的身旁靠近,靠近,靠近,靠近,我霍地轻轻地闭上了眼,往她的唇上覆去。
“叮!”手机闹钟的轻响突然惊醒了一时失神的我,看着那近在毫厘的芳唇,我下意识地呼出一口长气,按掉了闹钟的呼叫,随手拉过被子为女孩盖好,我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而只顾着心虚“逃走”的我根本没有看见,女孩的嘴角挂着的那抹轻笑。
“呼、呼···”我用力地奔跑着,直到跑出了很远很远之后,我才停下了脚步,撑着自己的膝盖大口地喘着气,虽然其实我一点都不喘,但是如果不这样子做的话我总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这是怎么回事?
食指轻轻地拂过自己的嘴唇,我突然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我什么时候变得跟面包那家伙一样禽兽了?竟然看到女人就想上?旋即又是一阵自嘲苦笑,那自己这般卖力地“表演”激起她心中的求生欲望又是为了什么?
没有谁可以给谁救赎,我所能给她的只是将她想要逃避的生与死的抉择提前上演而已,不过看来,结果还不错,至少我不用担心自己这个还没入手的未来女奴在自己饲养期间就这么挂了。
我的耳旁已经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四下看了看,寂静无人的小巷,嗯,这里还真是抢劫越货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绝佳地点啊,不过,我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呢?疑惑苦笑,看来我是没什么时间思考了。
那一阵脚步声在我的身后接近着,用玄幻一点的角度来描述的话,那就是他们的脚步声中实在是杀气十足!而事实是,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首先落入我眼帘的就是他们眼底那冰冷的目光,再加上他们头上那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头发摆放着一看就是流氓头的流氓头,耳朵旁还盯着一个比一个还夸张的耳钉,他们的身份立刻便不言而喻了。
“流氓?”
“···”
“混混?”
“···”
“几位有何贵干?”
“你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三人的年纪都不是很大,而中间那个染着头金黄的人吸了口烟,斜着眼看着我,问道。
“呃···”我挠了挠头,满脸无辜,“我做过的事情很多,但是跟你们扯上关系的好象还真是没有···”
“操!二哥这小子真TMD贱!他竟然敢看不起我们!”
“说什么呢?”被称作二哥的黄发少年不满地瞪了说话的小喽罗一眼,转过头来,学着古装剧里面的那些个跑江湖的抱了抱拳,向着我说道,“林黔冥林兄弟是吧?老实说,今天、噢,不,昨天之前我们没见过,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们算得上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做你的大学生,我们混我们的小混混。可是你说你读书就读书嘛,普通的学生哥就认命点作你的普通人好了,逞什么英雄?为什么非要去招惹那种不该招惹的人物呢!”
“哦?”我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沉浸在心底已不知多少年的火焰因为相似的话语而渐渐苏醒,我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淡淡答道,“这么说来,几位兄弟是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