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令不准随意外出,没想到这拯救华夏气脉运程的事情,竟然会落在我们这些下九流的旁门左道身上,可叹,可笑啊!”
徐长青丝毫没有感到气恼,说道:“这也难怪,如果不是我九流闲人一脉牵扯因果太深的话,我或许也会选择避世,或者学老爷子这样找一福地暂避风头。”
“唉!只可惜我知天命一门大都通晓命理,却道法浅薄,否则……”赵半钱叹了口气,跟着有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中取出了一把铜钥匙,说道:“如果先生到了北平,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得上忙,他就是晓国事的掌门徐世昌。当年他落魄之时曾经寄于我门下,算起来我也是他半师,这把钥匙是他早些年派人送给我的,说只要我有事派人带着这把钥匙去见他,他自会出手相助。”
徐长青正好需要在北平找个知事的人,徐世昌是再好不过了,只不过以前没有跟他打过交道,到时不好贸然拜访,而赵半钱的这把钥匙正好就是一块敲门砖。于是他也不推脱,道了声谢,便将钥匙收入怀中。
徐长青又在赵半钱家住了一天,将头发和身上都收拾了一下,换上了赵半山为他准备的衣衫长褂,虽然脸上和身上依然是那样的瘦骨嶙峋,但是已经比之前的叫化子打扮要好看得多了。其实他想要让脸和身体变得丰满一点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在九流大道的作用下,他几近枯竭的金丹真元只用了两天就已经全部恢复了过来,同时在修炼九流大道的时候,他不断的用最为原始和精纯的愿力和天地五行粹炼肉体和五脏六腑,让其达到不搀一点杂质的混元金身,所以这些天他还刻意的吃素,以减少体内杂质的积累。
虽然只是多住了一天,但是对于徐长青来说,收益却颇为丰厚,其中和赵半钱探讨命理之时,学到了不少知天命的推命技法,其中改运逆命之法也有涉及。直到这个时候,徐长青才知道为什么知天命大部分都是走江湖,没有什么势力,但是在文门中却一直处于领袖状态,就是因为他们的改运逆命之法。虽然他只不过是略微涉及点皮毛,可是却已经深深感觉到了其中的威力。要对付一个人只需要改他的气运,那人就算只是喝杯水也会有生命之危。虽然改运逆命之法不是轻易就能施展出来的,可也绝对没有人愿意招惹这样一群随时都能不着痕迹取你性命的人。
在第二天的晚上,徐长青便起身跟赵半钱告辞,同时他制作了一个挡刀兵之灾的桃木人卖给了赵半钱,以换取一些路上所需的零钱。虽然这种作法有点矫情,但是赵半钱也明白这是命师都有的习惯,不想沾染因果。
徐长青虽然已经换了一身青衣长褂,不过依旧还是拄着那根在义庄随手捡来的枯竹。在这几天的路上,他利用五行木灵蕴养这根枯竹,并且用道法真元在枯竹表面刻上了符咒和法阵,使它成了一件可以操控道力范围内植物的法器,价值远非一根枯竹。
夜晚的武汉非常冷清,除了一些大都会、午夜城等娱乐聚集地以外,其他的大街小巷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些混混躲在了暗处随时准备找寻一只肥羊。徐长青路上随手打发了三四批垂涎金铃铛的人,最后干脆任由他们把金铃铛抢去,但是在抢走之前,他在金铃铛上面施加了一股真元,令到金铃铛的威力大增。一时间,在武昌城区内的地痞混混和帮派****,全都变得异常凶横,为了抢夺这个金铃铛放肆厮杀,到了最后连火枪都拿出来了,引得驻防武汉的武卫营官兵也不得不出动平乱。
而做为整个事件发起者的徐长青此刻却一路优哉游哉的走过了整个武昌区,来到了武汉城的贫民窟。这里靠近武汉的北外城墙,居住在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白天到内城叫卖的小贩、码头的劳工和沿街的乞讨者。他们大多数都是外地人,其他少量的是附近村落农民,他们随便找来几块木板残瓦,搭建起一个棚子,就算是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