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麟谦虚的说道:“先生过奖了!这算不得什么?”
之后,徐长青又和周正麟交谈了一个多时辰。 ; ;双方交流了一下炼丹制药之学。 ; ;虽然徐长青并不擅长炼丹,但是以他修行界地医药常识和一些以前学到的西洋医术,也足以让周正麟惊为天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 ;而徐长青也从周正麟口中知晓了不少传统世俗医学地方子,其中不少的方子只需要改一两味药,就是一个不错的修行界丹药。
虽然周家寨离柴沟堡只不过四十余里,但是大部分都是需要绕行的山路。 ; ;林林总总加起来有一百多里。 ; ;下午动身的话,肯定无法在天黑前赶回去,于是周正麟就在酒楼住了下来,等明日清早再回周家寨。 ; ;徐长青也被安置在了周正麟的房间旁边,用过晚饭之后,周正麟又到了徐长青房间促膝长谈,从地理奇闻聊到了中国实政。 ; ;或许是由于他在周家的身份太过尊贵,没有什么朋友。 ; ;学识渊博地徐长青很快便被他看做了知交良师。
到了第二天清早,因为昨晚和徐长青交谈了****,周正麟刚刚坐上马车,人便倒在车里沉沉睡去。 ; ;睡眠对于徐长青来说是可有可无,在周正麟睡着之后,徐长青掀开车帘看着窗外的风景。 ; ;这时他看到马车车篷的四角分别挂着四面八卦铜镜。 ; ;再看看后面的马车也是同样,而且每个护院家丁都穿着黑衣服、系上了用公鸡血泡过的红腰带,而且每过一个岔道口就有人撒一把冥钱。
徐长青见到这种情况,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感到有点诡异的气氛,于是掀开车帘,来到车外,坐在车辕旁,朝赶车的仆人抱了抱拳头,道:“你好!敢问贵姓。 ; ;”
这仆人显然没有想到徐长青会和他打招呼。 ; ;连忙回礼道:“回爷的话。 ; ;免贵姓张!”
徐长青从怀里取出一张徽商庄票,放在那仆人面前。 ; ;说道:“我有件事想要请教一下,还望张兄告之!”
“瞧您说地,爷您有话尽管问,小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赶车的仆人眼球立刻被钱吸引,睁得大大的,连忙趁着周围骑在马上的护院还没注意过来,将钱收入怀中。
徐长青笑了笑,先解除他的戒心,问道:“张兄是周家地长工?”
“我倒是想,可别人不要!”仆人一脸羡慕的看了看,骑在马上几个装束有所不同的下人,说道:“周家的工钱是这一带最高的,但聘长工的要求也很高,我这样的别人看不上,只能在庄外赶赶马车,做做短工,混口饭吃!这次要不是周家的马车都让客人给占了,哪还轮得到我这样的人给周家小小少爷赶车啊?要是这次赶车顺利的话,指不定就被小小少爷看中了,招为长工也不一定!”
徐长青已经了解到这仆人是个健谈之人,于是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地问题后,步入正题,指了指挂在车子上地八卦镜和那些洒冥钱的护院,问道:“这是你们这里人地习俗吗?”
“爷您说笑了!”那仆人笑着说道:“世上哪有这样的习俗啊?”
“既然不是习俗,”徐长青故作思考,然后问道:“莫非你们是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您老是怎么知道的?”那名仆人惊讶的看着徐长青,问道。
徐长青笑了笑,指着八卦铜镜等驱邪物品,说道:“如果不是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又何必挂这些辟邪之物?”
“呵呵!看来爷您也懂得不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