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不主动啊!”袁净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声音,只是依稀听到这样的话,“小袁头抬点起来就不用阿南那么累了。”
睁眼就看到南离逼近的脸,连睫毛的抖动都看得极为清晰,被蛊惑了般微微仰了头碰到他的唇。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为什么他们的婚礼要弄得像体育考试一样,脑子已经发胀的袁净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公寓里的空调已然止不住南离的汗,一滴滴落在袁净脸上和颈间都让她觉得被烫到一般。
“九十五……九十六……”
一直到大家喊到一百,南离撑着的手松软下来,趴在袁净身上大喘着气,衬衫已经被汗浸湿,散发的热气透过衣服传至她身上。
“南离体力很好嘛。”一旁晃着红酒的徐依静挑眉说着,又转向沙发里的王逸然,“下一个节目呢?”
“新郎这么累了,下一个节目当然是为我们可爱的小袁同志准备的。”
已经不需要预感了,袁净只求王逸然看在他儿子对她有那么点非分之想的份上放她一马。只是,能有这种想法也只能说明她图样图森破了。
“家里有鸡蛋吗?”
“……”两人瞬间都明白过来他们将要面对的考验。
“冰箱里应该有。”对老板的生活起居了解透了的林越这时最有发言权,得令的杨凯双手插裤袋悠哉往厨房去。
“可以装死吗……”借着帮南离擦汗的时间,袁净和他商量起来。
“你觉得呢?”如果可以,他自己也愿意这么做。但那帮人显然是不得手誓不罢休。
“你平时是不是一直在坑他们啊,一个个对你都深仇大恨的感觉。”
“还好。”南离自觉对朋友已经好的无话说了,除了偶尔心情好了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坑他们陶冶情操之外。
品味了一番南离所谓的“还好”,袁净在南离耳边又添了一句话,“以后一定要增加坑他们的次数和强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妇人则是最能记仇的。
袁净咬咬牙,凭她记仇的本领和南离的腹黑程度,他们这次被闹的洞房非得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喏,鸡蛋。”捂在手里还有点冰的鸡蛋被递到袁净手里,“看来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恩?”
她自然是知道游戏规则,但之前看到的从来都是发喜糖一起的熟鸡蛋,现在这两颗冰凉的生鸡蛋还不得冰死南离。
担心地往南离的某处看了看,袁净不敢下手。
“别担心,捂捂就热了。”杨帆倚着墙看热闹的样子保持得很到位,“当然了,不想做这件事我们就换一个。”
期待地看着杨帆,却见他朝桌上的酒杯努努嘴,“全喝完就放过你们。”
“……”鸡蛋在手里已经慢慢升到了正常温度,袁净抬头对着南离一脸询问。
“开始吧。”认命地半躺上/床,南离闭了眼控制起自己的情绪。
“阿南都准备好了你就别磨蹭了,早点完事儿我们早点撤退。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搂着老婆偷了个香,王逸然戏谑地鼓励起袁净。
所幸南离穿的西裤不算紧,袁净很快就把两颗蛋从裤腿运了进去。
“不要愣在那里,要两颗蛋都交换通过了才算过关。”
说得简单,袁净把鸡蛋推到胯部就已经紧张得额上都渗出了汗。之前帐篷里发生的事一股脑儿全涌上来,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手边是他的哪个部位,小心地挪动着努力不碰到那里。
婚礼最为辛苦的该是新郎,而闹洞房最为煎熬的也是新郎。
南离闭着眼努力不去想象袁净现在正在做的事,但鸡蛋低于他体温的温度以及袁净偶尔不小心的碰触对他来说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