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你怎么这样啦!我只是借你的树林拍明天要交的摄影作业而已,又没拍到什么。”淇儿跳下马背,又叫又跺脚,伸手抢着。
柔逸乘乱脱逃,匆匆跑走。向豪捷回首,看到柔逸跑远的背影,不再理会淇儿,拾起地上的猎枪背在肩上,一跃上马很快追上她,倾身将她掳上马来,坐在自己身前。
“不要,不要再接近我了……”柔逸奋力挣扎。
“别乱动,我并不想你坠马。”他严肃地警告。
“就算跌下去,我也不想靠近你。”她不听,一定要远离他。忽然前行的马儿煞住脚步,她重心不稳,栽倒在他的胸膛上,若不是他搂紧地,她已失足坠马;但她并不感谢,而是幽怨地瞪着他,以为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什么事?”他昂起下颚,直视前方问。
柔逸惊诧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知冷面管家正从小径上走来。“大人,有个彩虹商业季刊的记者李宣宣求见。”冷面管家快步上前来说。
李宣宣竟跟到英国来了!柔逸心一悸,回过头,抬眼瞥着向豪捷,祈祷他如往常般的拒绝。
“说我不在。”他断然地说。
“是。”冷面管家即刻去执行命令。
柔逸悄悄地吁口气,心底感到有些安慰。
“你们这些记者,怎么这么烦?”向豪捷冷啐,搂着她仍没有松手,策动马儿缓缓前行。
“说不定你收留我就是个错误,我会偷偷拍摄你的韵事好去卖钱。”她负气地说。
“如果你有这能耐,我倒不反对。”他淡漠地说。
她丰盈的唇微微地一撇,这才发觉他的坏,他明知她身上连摄影的工具都没有。“放我下去。”
“免谈。”
“你不能弄错,我不是你玩弄的对象。”她试图拨开他的手。
“你怎么这么放不开?”他圈紧了她。
“你又为什么这么放得开?我们认识并不深,你竟然能抱我、吻我,简直是太肤浅了!”她红着脸数落。
“你说什么?”他怒瞪着这放肆的女人,竟敢说他肤浅。
“放手,否则我跳下去,你也会受连累。”她情绪复杂,他冒着冷光的眼教她不敢逼视。
他胸口冒着怒火,被这小女人给气坏了,莫怪有人说这世上有两种女人惹不得,一是写作的,二是记者!她们不但难缠,还会把对方加油添醋地写下来公诸于世。
“你也别弄错了对象,我是不受你威胁的人。”向豪捷勾起唇,缰绳一甩,马儿飞奔了起来,他不相信她敢跳。
她十分受挫,不是没胆,而是怕两败俱伤。马儿的速度更快了,她不得不挨近他,这样的靠近教她困窘,落寞中她看见他唇角得意的微扬,她心碎了,他绝不是自己该爱的人。
终于到达后院的马厩,她恨不能快点下马,走得远远的。她一鼓作气地挣开他的手臂,匆促地往草地上跳,狠狠跌了一跤,膝盖疼痛不已。
“啊……”
“有没有怎样?”向豪捷立刻跃下马,向前探视。
“你走开。”她红着眼眶说。
“是你说的。”向豪捷表面沉着,实际上心底不好受,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这么不断地反抗他。他目光凛冽地瞪视她默默含泪的双眼,掉头就走。
迎面而来的管家看见了一切,他瞅了地上的柔逸一眼,很想找机会“提点”她府里的仪规,但目前他没空,他快被门外的李宣宣烦死了。“大人,那位李宣宣小姐不肯走,她说她为了找你,东西全被偷了,请你收留她几天。”
“她人呢?”向豪捷的脚步没有停留,直接走进大屋。
“在大门外。”
柔逸听见管家的话了,李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