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院钱财的龅牙熊说,“不要嫌少,多少都是一份心意,都收了!”
龅牙熊愕然点头,总觉得自己时隔多年又重新做起了山贼的营生。
庙院的两侧,有东西两座别院。
红裙女子和白袍汉子将王泽喊到了东侧别院正房之中。
红裙白袍皆落座,王泽却站在堂前战战兢兢,他心想,好不容易找到组织靠山,一定得留个好印象才行。
“你是白一男的师弟?”红裙女子阴冷的问了一句。
王泽点了点头。
“你的师父是谁?”红裙女子又问。
王泽道:“师兄说,我们的师父是道家一脉,姓李,名讳上寿下成。”
“李寿成?”
红裙和白袍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皆是疑惑。
“白一男的师父是李寿成?”红裙女子追问一声,“你可曾见过你的师父?”。
王泽摇了摇头,说:“由于师兄代师收徒,我至今也未曾见过师父真容。”
红裙女子冲着坐在身旁的白袍男子问道:“李寿成,你认识吗?”
白袍男子,伸手挠了挠头,撇嘴道:“师妹,你都不认识,我们这一脉,总被认为是旁支,又怎么可能认得?”
“正因为你是旁支,我才问你!”
白袍男子一怔,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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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是说,这李寿成也和我们一样,不被道家正统认可?不对呀!我记得你师父当初对白一男的态度挺积极的。”
红裙女子凝视着王泽腰间的紫皮葫芦,陷入了沉默。
依稀记得很早以前,进入师门不久,她还是个孩子,一次和师父去给师祖拜寿,就曾在师祖的腰间,见过一个同样的紫皮葫芦。
此后,快两百年了,她再也没有见过师祖。
几年前,她奉师命保护王泽的师兄白一男,而关于白一男的身份,师门上下,讳莫如深。
她本以为白一男只是一个师弟或是师侄,直到在白一男的腰间看见了紫皮葫芦。
当时,令她震惊不已,原来这是一位师叔呀!
否则,师祖的紫皮葫芦,又怎么会挂在他的腰间,师父又怎么会如此积极的暗中护持。
这一直都是她的个人猜想,从没有被任何人证实过,不过她坚信自己的判断。
后来,她再也不曾见过白一男,直到某天,从方外邸报上,看到了白一男已死的消息。
有一些伤感,同时也觉得轻松了很多,在她的观念中,去喊一个小辈少年师叔,压力太大了,简直难以启齿。
光阴流转,到了大概半个多月以前,她又听说,白一男多出了一个师弟,就在代郡的当城县。
她当场翻起白眼,怎么可以平白无故又多一个师叔出来!
难过、气愤,紧张、好奇……带着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喊上还算聊得来的“旁支”师兄辛笃,一同阴神远游,赴往当城县一探究竟。
那是某天的一大早,王泽立身在群芳楼的屋顶之上,正在送别回乡的婉月。
一红一白,两道远游阴神,悬身于当城县城隍庙的最高处,凝望一袭淡灰色长袍。
“真是可惜,怎么还处在炼气阶段,他这是刚开始修炼就遇到了瓶颈吗?”
这便是他们对王泽的第一印象。
所以,今天的王泽,无论怎么表现,都已无法改变他留在二人心中的第一印象。
“你确定你的师父叫李寿成?”红裙女子再一次询问。
王泽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不会错的,师兄亲口所说!”
红裙女子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