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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2 / 5)

地方。”沈启业不请自入,环视小竹屋里的摆设,以及临池的宽阔窗景:“比我住的酒窖好太多太多。”

“大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么开门见山呐?也好,省得我还要想想怎么将话题迂回到这上头来。”启业脸上不见一丝一毫赧意,直道来意:“璎珞,你有没有钱借我?”

“钱?我怎么可能会有钱!”在严家当铺里,流当品是不支薪的!严家提供吃喝穿住,平时她根本不需要用到钱。

沈启业比她更吃惊地扬声:“不会吧?你陪姓尉迟的家伙睡,结果半点甜头都没捞到?你傻了吗?白白被玩弄?!你至少要伸手向他拿个几百两花花吧!”

这般难堪而伤人的话,竟是从她亲兄长口中说出,沈璎珞忍住了一巴掌招呼过去的冲动,却忍不住身子颤抖。

“这事儿,全铺里都在传,你丢光我们沈家的脸!若爹在世,我想今天活活气死他的人,是你不是我。”沈启业冷笑,径自在小竹屋里走动,

不时翻找是否有值钱的东西可拿。

沈璎珞多想吼着要他滚出去,多想吼着他不许污蔑她与尉迟义的关系,她却无法咆哮出声,她目前面临的情况,连她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定义自己在尉迟义心中的地位。

“呀!有了!”沈启业惊喜地在铜镜旁的小匣里找到钿饰,双眼晶亮,如获至宝:“金刚钻!这么多颗金刚钻嵌成的珠钿?这很贵重耶!”他手里拿着闪耀炫彩的五瓣梅花发钿,它由五颗金刚钻模拟成花瓣,镶在银座台间,中央是银丝串上纯银圆珠的花蕊,钿饰不大,但作工精细,一看就是高价货。

“那个不可以!”那是尉迟义送她的首饰。

“你再撒娇向他讨不就有了?只要在床上多蹭两下,还怕他不答应?他和秦关是好哥儿们,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沈启业早就将钿饰、金发钗、珠炼全往自己怀里钻,只留下几款素雅到没有镶珠嵌玉的短簪及束发皮绳。

“你!”沈璎珞阻止不了沈启业。

“好啦好啦,我有事再找你。”沈启业确定匣子里再也找不出有价值的玩意儿,才满意地走出小竹屋,留下沈璎珞咬唇无语。

那些钿饰,提醒着她,她曾经倍受宠爱,失去它们,如同失去了那时它们被安置于她掌心里沉沉的甜蜜。

或许……它们即便在她身边,也不代表着“失去”这一项事实,可以被掩盖掉。

她见着沈启业脸上有些淤青,想必他在严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于是她没有同他硬争回首饰,她低首,看着纤细指节上的指环,它侥幸没被沈启业取走,一圈银亮,镶在雪白肤上。她失神望着指环发愣良久,陷入了昔日思绪,彷佛还看见尉迟义轻执着她的手,将指环套入她的指上,他笑着,她却惊喜地哭了……

屋外动静教她回神,她抬头望出去,看见尉迟义被夏侯武威和欧阳妅意架回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姑娘,是当日在尉迟义房中过夜的女人。

他们形色匆匆,把尉迟义带入房中,她因为担心发生何事,便缓缓走近他的房门外,想瞧仔细些,只见床边深蓝色床幔被放下,女人与尉迟义阻隔在幔后,透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欧阳妅意离开房间,与沈璎珞擦肩时说道:“义哥他……喝醉了,所以我们扛他回来,里头有采菱照顾他就好,你去忙自己的事吧。”欧阳妅意顺应尉迟义的胁迫,隐瞒事实。

他这几天未归,都在喝酒?

在她惶恐忧心着自己肚里是否怀了条小生命时,他在忙着喝酒,喝到必须由夏侯武威架他回来?

沈璎珞有些气恼,却强忍着不哭。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有什么好替他担心?不需要!一点都不需要……他需要的,也不是她。

沈璎珞旋身往厨房里去,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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