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倒手后,最后进了土窑,土窑的老鸨逼着她每天接客最少十几个人,除了有一口饭吃,其他的连一分钱也拿不到稍有反抗就被满脸横肉的流氓抽得满地爬,或是被老鸨用各种闻所未闻的恐怖残忍手段折磨这个土窑里的妓女接一次客才一毛钱,白天是半价,有的妓女甚至活活累死在床头其他受虐待而死最后被草席一卷扔进郊外野地的更是多的无法统计。
王金花最终染上了梅毒,但是仍然被老鸨用铁针和皮鞭逼着接客,王金花一度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死了。
就在这时,老天突然开眼了。
在新政府那次雷霆一般的一夜间取缔八大胡同的行动中,王金花和诸多旧社会的妓女们这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结束了。
王金花还记得,当时在被士兵们送上卡车前,边上一个妓女问道:
“这是要把我们送哪儿?”
王金花淡淡的道:“说是检查性病,随便吧,反正我也活腻了,就是砍头我也不怕。”
卡车驶过千年古都北平那狭窄而又坑坑洼洼的路面,王金花望着喜乐楼上窗口前晾着的翠绿色内裤麻木的想:“哪个头牌的内裤忘了收了,也不知道,会不会下雨。”
路的两边墙上,红旗和标语在几天之内就铺天盖地的覆盖了八大胡同附近所有美女广告牌,路过的工人们唱着新歌,偶尔有人对着王金花她们那散发着香粉味道的卡车吐一口唾沫。
“猪猡”
紧张而敏感的妓女们全涌到卡车车厢一边,朝着吐唾沫的人纷纷骂道。
临时医院设在城北一个天主教教堂内,窗玻璃和墙上还残留着些弹孔。
王金花和其他妓女们排着队,等待带着胶皮手套的女医生们的检查最终,王金花和一些查出来染病的妓女被分到一边的长条凳上坐着她们被登记后,再次登上卡车,送往城郊的劳动技能训练营。
政府告诉她们,先给她们治病,于是王金花被注射了青霉素,每周一次,注射了四周,终于把梅*毒治好了她可知道,这进口的洋药价钱贵的紧,治好一个人要花一条小黄鱼还不止可是为啥供产党舍得呢?
这四周里,政府让她们住在干净的宿舍里,每天按时起床做早操,吃的竟然是白面馒头和大米粥然后学认字,教知识,告诉她们供产党是干啥的,告诉她们新社会啥样子告诉她们以往种种不是她们下贱,也不是祖上没积德,而是因为过去的旧社会是吃人的社会,供产党就是要彻底毁灭那吃人的社会,让一切受压迫的人翻身,重新做人。
妓院是分三六九等的,很明显,越是下等的窑子,里面被解救的女性就越勤快反而是一些上等妓院的头牌,明显不喜欢劳动,对于她们来说,将来工作换钱才能得几个大子?这些做头牌的妓女一晚上就能靠皮肉生意挣回来这些人对于劳动技能训练抵触很大但是头牌妓女又有几个?大多数妓女都是希望能够通过政府的帮助,将来好分配到正式的工作。
王金花她们这段时间被分配去缝麻袋,因为王金花手脚麻利,因此被选出来,和其他能干的姑娘一起,送往北都清河制呢厂学习。
其他留下来的妓女们在几个月的劳动和教育后,也将分配各种工作她们有的被分去做营业员,有的被分去玻璃瓶厂当包装工,全都有了正式工作。
打那时起,王金花就下定决心,自己要跟着这些供产党人走,跟着新政府走,重新开始,活一个新的人生。
坐在颠簸的车厢中,突然,王金花想起一件事,她犹豫了一下说道:
“姐妹们,今后大家就分到新单位了,那就是新的开始政府给咱们的履历是空白的,意思就是要咱们抛开过去,咱们自己可要珍惜,不要说漏嘴了。”
王金花这话一出,姑娘们顿时咋咋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