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炸药,派兵驻守,等待指挥部的命令,随时准备爆破。”
亨特校的衬衫脏兮兮的,靴子也已经多日未擦,他用左手随意的向上一捋那已经油乎乎的贴在前额上的金色卷发,右手扔掉香烟,敬了个军礼。
“是,将军。”亨特校回答道。
威廉…迪安少将看着亨特校离开,满脸苦涩的想,但愿这样可以为自己赢得新的布防时间吧。
随着迪安少将一道道命令下达,刚刚在大田完成整编,补齐在之前的战斗损失的伤亡人员的三个连,随着“24师最精锐的第19步兵团”被布置在公州附近的河岸边,防止人民军从这里偷渡进攻。
第六十三野战炮兵营被布置在公州后方的三桥里,将前方锦江这段便于渡河的弓形河岸完全控制在自己的火力覆盖之下,如果人民军敢于从这里渡河,将遭遇猛烈的炮火,而出现重大伤亡。
师属第一侦查营被安排为机动预备队,在后方随时待命增援前方战线。
第34团被成建制安排在凤谷里构筑防线,防线两翼各安排一个侦察连和一个侦察排,不断前出侦查敌情。并随时与第八集团军的陆基战斗航空兵旅取得联系,对从这条路线过来的人民军实施空打击和延展式机动防御。
眼看着教科书般的防御被再次建立起来,迪安少将心下稍宽,他走出这间由大田市荣福洞小学的校舍改成的指挥部,看了一眼东方升起的朝阳,自语道:“这一次,一定能把这些北方来的共产主义疯子们彻底堵在锦江一线。
确实,大田防线东西南三面环山,北面有着锦江天险,凭借二十四师这样的美军主力在,这时谁要是说人民军能够拿下大田,绝不会有人相信的。
可偏偏,大田战役是人民军在南下,唯一的一场可以载入各国军校教案的获胜了的大规模经典战役。
而此时,人民军面对迪安少将的部署,更是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事情还要从自从朝战爆发那一天说起。
战争爆发当天,新中国的政务院情报总署署长邹大鹏就在第一时间通知苏联:“我方情报人民开始入朝!”
苏联同意了,毕竟这种发生在家门口的械斗,己方的围观眼线那是安排的越多越好。
我42军军长吴瑞林奉命率两名侦查参谋,化妆成火车司机立刻奔赴前线。另外还有多名同志分批次进入朝鲜,进行路线与地形的勘察工作。
之所以还要一再的派出侦查人员入朝,主要是因为,毕竟小强带回的是后世的地图,六十年过去后,很多地形已经发生变化。不进行重新确认,那是万万不行的,战争,来不得半点马虎。
当金日诚同志从朝鲜内务部接到消息,说中国同志正在前线进行侦查时,根据内务部侦查员的口头描述和暗拍下的照片,他立刻认出,其领导为吴瑞林同志。
金日诚挠挠头,想了一下道:“那好像是我的老朋友吴瑞林呀,这家伙,来了也不告诉我。算了,不要打搅他们,由他们去吧。回头等他们离开时,你们记得问问他们,有没有可以共享的情报收获。”
没曾想,这一问,倒是问出了个大果子出来。
……
金日诚同志面对吴瑞林同志提供的美军详细的布防图,顿时目瞪口呆。
“这……这详细到步兵班的兵力,两三门迫击炮的小阵地,交叉重机枪位所在的布防图,中国同志哪里搞到的!吴瑞林这个老伙计,我以前常和他打交道,可也没听说他的侦查能力这么强啊?”
吴瑞林同志手里的这份情报是根据后世美军的解密档案来出具的,考虑到蝴蝶翅膀的扇动,新国方面也不敢担保这玩意能够有多准确,要知道,有时候,假情报比没情报更危险。
所以新中国也迟迟不敢将这些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