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误?留不得,不能留,只因……没有理由。
柳欣然进了房间,时间还尚早,若是按照正常流程,此时应该是府中大摆酒席的时候,但不过凤芷有意为之,所以府上一个宾客都没有,就连至亲的其他皇子,都无一前来。
她柳欣然不是傻子,虽然她示意侧妃的身份嫁进来,但是即使是侧妃,也该受到其他皇子们的恭贺。
眼下的这种状况,很明显是凤芷事先打过招呼,而其他人一概默认。所以此时,宸王府中没有一个来人,清清静静,淡淡冷冷。
凤芷自然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身子不适,要事在身,而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房里作画,但就是不知道画的什么,撕了又画,画了又撕,看样子画的并不顺利,似有烦躁。
而当然,柳欣然也不会像闺妇般在房中乖乖的等着他,等到晚上洞房花烛,春宵一刻!而是随手将自己的嫁衣脱掉,换上平时的衣衫,整个人潇洒自若的窝在桌边,吃起桌上的东西。
丫的,成亲还真他奶奶的折磨人,她都饿了好久了!
看着一边吃这个,一边又吃那个,还不时灌上几口酒的柳欣然,小桃不说话,只是径自的收拾起东西。
她心中很气,气凤芷的如此对待,气自己的无力保护,但是同时,她又很高兴,高兴她的小姐终于不再像从前一样人人欺侮,任人打骂,而是懂的反抗,知道出击,毫不比任何人逊色!
刚才的一切,她记忆犹新,终身难忘,小姐那般的伶牙俐齿,字字带针,针针见血,实令她听了都要忍不住为之喝彩!
也许其他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是作为一个曾经那般懦弱的人,如此的改变,实难让人不欣慰!
收拾着东西,小桃笑笑,只见欣然中,她抬头看天,默默闭眼,心中,似在述说着什么。
夜幕降临,月上梢头,当凤芷步入房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女子穿着便服,惬意的躺在椅子上,晃着脚丫子,哼着小曲,嘴里还吧嗒吧嗒吃着东西,悠哉乐哉,乐哉闲哉!
“柳欣然,你怎么敢… …”
没有一点闺秀的风范,而且还很不成体统的光着脚,行为粗鲁,动作乖张,全无半丝淑女的摸样!柳欣然,她难道不知这个时候她该是乖乖的坐在床边,等待着他的带来吗?
故意晾她这么久,等到天完全黑了才过来,其实凤芷心里明白以柳欣然之所谓,定不会在房中乖乖等他!
可是猜想归猜想,真的亲眼看到了,却还是有股说不出的怒意自心头缓缓升起,然后燃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衣冠不整,伤风败俗,这就是林渐鸿教出的好女儿!”
冷冷的瞟了眼柳欣然那裸露的脚足,纤白细长,粉嫩圆润,尤其是那盈盈的脚趾,在红烛的投射下,竟显得十分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去握上一把。
凤芷心中的怒气更赌了,似无处发泄!奇怪,原来的他,一向淡定冷静,寡言少语,就连当初情儿的离去他都沉默的未曾多说一个字,为何今日看着柳欣然,却会接连的失控,想与之争辩?
凤芷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只寒着脸,冰冷的盯着。见此,柳欣然笑的讽刺:“殿下,何出此言啊?”
“怎么,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这样子?很好啊,难道殿下不觉得吗?”连头都没有抬,根本不去看他,柳欣然闭着眼睛,一句一句的回道。
看到她这么嚣张的摸样,凤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只见他一步上前,猛的拉起柳欣然,俊脸逼近,口气冷淡的说道:“这样子也叫好?一个姑娘家,居然公然赤着双足,难道这便是你林家的家风!”
提到林家,柳欣然自己知道他指的是林若洁一事,于是她一个抬手睁开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