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冷冷的笑着,格外残忍的说道:“药在我这里,想要吗?那你们得说出越哥哥想知道的。”
没想到二十年的养育之恩,竟然养育出的是一个白眼狼,紫洛气得冲过去想抢走紫蕊手中的药品,发现原来对于这个世界,她是一缕透明的魂魄,只能无能为力的跪在父母身旁,哭得声嘶力竭。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殷司,生出了恻隐之心,他劝住紫蕊:“紫蕊,别玩大了,他们毕竟是你的父母,你不能这样对待他们,况且哥哥也是一个重孝道的人,他也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殷司看向没有说话的殷越。
殷越没有说话,只是挥挥手,示意让紫蕊把药给自己的父母,紫蕊很不情愿的将药扔了过去,母亲吃了药,终于气顺好了很多。
紫洛咬着嘴唇,悲愤的埋怨自己,为什么让她看到这些,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她无助的捶打着胸口,痛不欲生,仇恨的心让她想与这帮无耻之徒拼命,可惜她太冲动了,中了那三人的圈套。
殷越让秘书递来一大束包装得格外精致的雏菊,那是紫洛最喜欢的花,他走到她的墓前,把花放在旁边,轻轻的摸索着碑文上的“爱妻”二字,好讽刺,紫洛没想到他会命人这样刻。
雨越下越大,啪嗒啪嗒的声音响个不停,殷越没有撑伞,但雨水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感知,他的心沉寂了,某人的离开,他也没有心去在意其他。
“哎……”殷越这声叹息似轻松,似无奈,似悲伤,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人搞不明白。“若是你不要强,该多好,你只需要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你不逼我,我也不会逼你,我不想你死,你却要逼我死,虽然你的命是我的,我的命是你的,但我现在不能死,所以你先死,我做完事随后来陪你,我知道你是最爱我的,你在那里等等我,好不好?”殷越淡然的自言自语,声音很低,好像只有紫洛能听得见,这可怕的承诺,让她直打哆嗦。一两点温热打在紫洛的脸上,他在哭吗?她以为是自己产生幻觉,但她却真的看见他哭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两人相爱相杀?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时候有条不可逾越的鸿沟。紫洛死了,却不能放过她的家人,还一直苦苦相逼,唯一的爱,一辈子相伴的承诺到底是谁先违背的。这都是不能解开的迷。
“哥,我们该走了。”殷司颤抖的声音提醒着,他红着眼眶,强忍着泪水,为殷越撑伞。
殷越立马恢复冷淡的表情,笑得很勉强,他走到殷司跟前,搂住殷司肩膀往停车场方向走去,喃喃低语道:“这件事不怪你,是我一直在赌她不会选择离开,没想到她也可以走得洒脱,不过啊,等事情办成我就去找她。”
“哥,你没事吧?”殷司忽然觉得,他的哥哥仿佛有些神志不清。
殷越拍拍他的肩膀,嘴角扯出安慰的微笑。
紫蕊见两人离开,白了眼两个因悲痛过度而乏力的老人家,冷哼一声,没有一丝感情,扭着水蛇般的腰,赶紧去追离开的殷氏兄弟。
母亲眼神呆滞的望着天空,不停的说着:“这都是我造的孽,当初我就该狠心,不该让小紫这孩子嫁给她。”
“那时谁也没想到殷越真面目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这都是天命让他们遇见。”喜怒哀乐不常外露的父亲今天一直在流泪,“我们一定要死藏这个秘密,不然小紫这孩子的死……”
话还没有说完,清脆的手机铃声划破天际,父亲颤抖着手接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头传来了来自地狱般清冷的声音:“我回来了,接下来事情我会亲自处理。”说完便挂断了,嘟嘟的占线声打乱了思绪。
两位老人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脸色苍白。
到底是什么秘密?电话的那头是谁?一阵缺氧感忽然传来,紫洛的身体开始消失,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