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当那粘液从体内溢出後,随着大腿往下到处都是湿漉漉。但整个人觉得轻松起来,那是一种很棒的感觉。
“小白你在那里?”
看向窗外,我满脸无奈地瞪着滂沱的雨势。心里计画,今天找到他,我想追查当年事情发生的细节。
我撑伞找遍了农庄附近的草原,但是小白却失踪了。
农庄广达几百亩(are),我怕自己会迷路,就拉着Karin开车二人冒雨找遍了农庄,还是没找到小白。中午过後Karin说那杂种马不值钱,丢了就算了。
“但我喜欢牠呀!”
我知道小白不会丢下我,牠一定躲起来在哭泣!
“车子借我…”
我不死心自己开车出去找,直到傍晚才在偏远处发现一座木屋,我从没到过那里,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进随时会倾覆的工寮,我终於找到牠了。
小白看来很虚弱,任凭我怎麽安慰,牠就像听不懂人话似的,还脾气暴躁到不让我靠近。牠非但不认识我,更不让我陪牠待在破旧工寮里,我只好在工寮外守着。
无意间发现一种很熟悉的可爱植物,在异乡发现童年的亲切感,我蹲下来伸手就要去采。
突然,有一大物朝我撞过来,我随即被撞翻倒在地。
“不要碰,那个有毒!”
我被撞的眼冒金星,但听出来那是小白的声音。睁眼一看,果然是小白发狂的撞倒我。听到这畜牲还能讲人话,我站起来一巴掌就打在那白马的脸颊上。
“你明明可以讲话,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我开始大声痛哭。
接着我伸出小手在牠身上猛捶,小白流着泪,无言的让我发泄心中的痛苦。
“那个有毒,我是吃那个才变成马的…”
等我打累了,趴在马背上啜泣着,小白才幽幽的说:当年他五岁,有一天父母亲外出,就再也没有回来。工人一夕之间都跑了,再也没有人煮饭给他吃,安东尼只好吃冰箱里的食物,等待妈妈的归来。
他记得每看到太阳出来,就在在纸上画一个时钟。直到画了五个後的早上,有一个看来很可怕的老奶奶来到家里,受到惊吓的安东尼,就躲进自己的房间。
而老奶奶追进来时,手中端着一杯水说:“把这杯喝了,带你去找妈妈…”
小白说:玻璃杯里有绿色的水,还有我要采的那种植物的果实。他喝了绿色的水後就晕了,隔天醒来已变成一匹马,就是小白。
我听了觉得很不可思议,对小白说:“这是观赏植物在中国和台湾一大堆,叫做〈爱元果〉,也叫〈青蛙堡〉,也有人说是〈巴西之吻〉。
我又伸手去采,要证明它没有毒。小白又再一甩头把我推倒在地,牠似乎很恐惧〈巴西之吻〉这种植物。
“十多年了,你怎记得这植物是害你的?”
我这一问,才知道马鼻腔很大,里面有下筛板和软���樱�纬傻母舭寮瓤裳≡袷澄铮�挚删�璧泻ΑK�员姹鹬参锘蚰敛荩�锹淼奶焐�灸堋�
“好…好~我不碰,我们回家好不好?”
和小白回到农庄後,我哄着牠吃了饲料也喝了水。看牠元气恢复了我才心宽一些。我还费了很多时间,慢慢解释给小白听:〈巴西之吻〉(Dischidiapectinoides)在中国叫做〈爱元果〉又称作〈青蛙堡〉〈绿元宝〉。是摩萝科多年生蔓性草本植物,产地却不在巴西,而在亚洲菲律宾及和澳洲的热带地区。
〈巴西之吻〉与蚂蚁有共生关系,它会长出元宝形被误为果实的“变态叶”长相怪异的变态叶膨胀鼓起呈中空状,是专为一种特有蚂蚁设计的窝。而蚂蚁在囊叶内残留的粪便、食物,则会被变态叶内的细根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