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黑煙。
「咳咳,你怎麼知道我找你有事?」喬清許用手扇著黑煙,咳嗽了好幾聲,「我確實遇到了點麻煩。」
猛烈冒起的黑煙逐漸小了下去,仿佛在等待喬清許的下文。
「也不指望你給我提建議了。」喬清許從褲兜里掏出一枚一元硬幣,放在大拇指上,「我現在拋硬幣,如果是壹朝上,我就向你學習,不去拍那贗品。如果是菊花朝上,我就先把原則往旁邊放一放。」
準備拋時,喬清許又提醒道:「我這馬上要拋了,你要作法就趕緊作法。」
喬清許說是不迷信,但其實準確來說,他這應該叫薛丁格的迷信。
平常的時候不信,實在無計可施,便病急亂投醫。
「噌」的一聲,硬幣在空中飛速翻轉起來,劃出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
沒多久,它落在喬清許的腳邊,又往旁邊彈了兩下,最後漸漸停了下來。
是壹的那面朝上。
「哎。」喬清許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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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的天氣逐漸轉涼,陰天變多,喬清許換上了長袖的白襯衣。
興許是近期工作壓力過大的緣故,他在一周內瘦了好幾斤,整個人看上去單薄了不少。
禾豐和福至其他場次的拍賣已經陸續開始,而喬清許始終專心做著「孤芳奏雅」的開拍準備。
報價已經能在50秒內從兩萬報到三億,所有拍品的資料也能夠倒背如流。
但那隻贗品的高足杯,還靜靜地躺在展櫃裡。
開拍的前一天是周五,喬清許約了姬文川見面。
算起來,上次兩人達成沒事也可以通話的共識後,這還是喬清許第一次給姬文川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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