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大叫一声;蹬着腿往后退。
小笼冷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你把我们俩关在隔离室的时候怎么一点也不害怕?”
男人这才想起眼前这两个年轻女人正是昨夜被他关在隔离室里与花豹女人自相残杀的人,他吓得脸色发白,慌忙摆手道:“不是我不是我!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是谁?”小笼上前一步,俯身去拽褐发男人的衣领,骂道:“我可清清楚楚看见你了,你不还问我们俩是怎么进去的吗?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就是这样大大方方来到你面前的。”
褐发男人惊惶道:“你们……是人是鬼?”
小笼冷笑道:“是鬼,来索命的厉鬼。”
小笼俯着身,领口歪斜,露出肩膀上的纱布绷带,褐发男人大概也是想置之死地而后生,伸手就朝小笼的伤处抓去,并动手要反扭小笼的胳膊。
“嘶!”小笼反应快,虽然避开了他阴线狡诈的一只手,还是不免被擦到,她龇牙吸了口凉气,越发冷冽笑道:“我很早就想对人说这句话试试了。”
褐发男人怔怔地看着她。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小笼狞笑一声,身上狼毛尽现,一个好端端的素净女孩子转瞬变成狰狞可怕的高大狼妖,手指上的尖爪朝前一伸,便威慑力十足地迫上了褐发男人脆弱的咽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往后跌倒,蹬着腿往后退,口不择言地慌道:“你和花豹是一样的!你这个怪物!”
红眼狼妖挑起一根手指,手指上刀子一样的指甲在褐发男人脸颊上划过,一下,两下,三下,和花豹女人在小笼脸上抓出的伤一模一样。
这家伙,即使变成狼妖,本性里也绝对是记仇的。
“啊啊啊啊!”褐发男人想要捂脸,稍一捧手便是满脸血,他连连后退,直退到墙角再无路可退,这才虚虚掩着血流不止的脸颊,问狼妖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红眼狼妖低头暴躁地跺了下脚,这才不耐烦地转向身后,从鼻孔里朝外喷气。
苏螭从狼妖身后走了出来,走到褐发男人面前,冷冷说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褐发男人点点头。
苏螭冷冷问道:“二十年前,你们是怎么抓到花豹的?”
褐发男人想了半天,答道:“二十年前我还未进公司,这事也是听别人说的。据说有一晚,公司得到消息,得到安全局的确切地址,又趁着他们守卫虚空的时候半夜偷袭,想要抓异种人的孩子,花豹当时为了保护那两个孩子,和我们的人一起摔落悬崖,她摔下去的时候已经中了一枪麻药,腿更是被摔折了,反倒是我们的人还能行动,便联系附近的人,将她偷偷运出了那座山。”
“接下来呢?”苏螭问道:“安全局被偷袭,整座城市都会被封闭掉,你们怎么把一个大活人运送出去?不运送出去,你们又怎么敢在安全局的眼皮子底下继续工作?”
“他们有当地人接应,走的是隐蔽的内河暗道,况且当时整个安全局刚遭变乱,他们真正要抓的人并没有得手,没人知道他们逮住了一头无关紧要的花豹。”褐发男人惶恐解释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
“闭嘴!”苏螭的两只手在身侧攥紧成拳,指节发白,腕上青筋浮现。
谁都以为偷袭安全局的人想要的是苏家两兄妹,后来证实了他们的母亲带着这两个孩子躲开了危机,安全局便将全部的工作重心转移到了追查他们母子上;他们的母亲为了躲避安全局和未知的敌人,又只能带着年幼的孩子四处躲躲藏藏,也根本无暇顾及当日摔下悬崖的花豹女人;花豹女人的伙伴们在那段时间里都被苏螭父亲带回家乡,更是没有人能留意到花豹女人的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