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打理。
那两名侍卫互相看了一眼,倒是没有拒绝,反手就将金裸子揣进了怀里,跟着老七当土匪这么多年,到处打秋风,哪有送上门的金子不要的道理,这是要遭天谴的,于是两人毫不客气的笑纳了。
“娘娘,他们收下了,咱们走吧!”妈妈自以为自己办事妥当,忙搀扶着雪珠往外走,可是刚到门口,还是被侍卫拦下了。
“怎么回事?”雪珠不悦的问道。
“他们刚才明明收下了老奴的金裸子啊!”妈妈也是大感不解,忙向两位侍卫分解道:“二位大哥,你刚才明明收了咱们娘娘的赏赐,怎么这会还要阻拦我们!”
那左边侍卫笑了笑道:“你送个我们金裸子,我们当然要收了,不过,我们可什么也没有答应你啊!”
雪珠气结了,这年头哪有收人钱财不办事儿的,她怒声道:“嫌少是吧!好你们要多少,我给……”,反正只要见到老七,多少银子还怕赚不回来,雪珠才不计较这点蝇头小利呢!
“多少银子,咱们都收下,可是想出这个门,您呢!就别想了,王爷有令,要是谁敢放出一人出门,就让谁的人头落地,夫人,你的银子虽好,可咱们也要有命享受才行!”侍卫可能是进了帐,心情蛮好,还笑笑着回答雪珠的答话。
雪珠怒极反笑,将一直呆在自己身旁的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一把抓扯过来,推倒了最前面。
侍卫见她要硬闯,“唰”的一声,将腰间的宝剑抽了出来,寒光闪闪的剑气映照在孩子的脸上,那孩子年纪还小,那里经过这种阵势,马上吓得立马哇哇大哭了起来。
雪珠也不管孩子的哭泣,而是继续将孩子往外推,一边推一边叫嚷道:“你杀啊!你敢动他一根汗毛,看王爷回来不诛杀你全家,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他是谁?他可是王爷的长子,这个府里的小主子,你敢拦别人,你敢拦他吗?”
两个侍卫一愣,果然立刻收起长剑,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这小孩儿身份真的这么尊贵吗?为什么王爷之前没有交代过自己,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就算再大胆,应该也不敢乱说话,胡乱指给小孩给王爷当长子吧!
“你守在这儿,我去问问李统领。”犹豫片刻后,拿不定主意的侍卫决定留一人看守,另外一人去请示李勇。
李勇去北疆之前就一直呆在老七府里,自然知道雪珠和那个孩子的事儿,他略微一沉思道:“她到没有说谎,那孩子的确是王爷的长子,不过身份特殊,这里面很复杂,你们暂且别得罪她们就是了!”
侍卫心中一屏,忙问道:“可是那位娘娘死活要出来见王爷,还将小王爷推了出来,我们放还是不放?”
李勇想了想道:“不能放,这是王爷的命令,你们继续守在那里,只要将人困住院子里,至于她们想干什么,随她们的便,王爷没有发话之前,咱们只需要谨守命令,静观其变好了!”
侍卫有了李勇的交代,回到小院里,心中自然大定,无论雪珠如何哭闹,甚至将孩子往外推,那两名侍卫只是充耳不闻,既不得罪她们,也不让她们出门,仍由雪珠一个人在屋里使劲的发疯。
没有意料中的“骚扰”崔鸢倒是难得睡了一个好觉,第二日一早,老七便入宫给皇帝请安去了,本来崔鸢也是要跟去,按规矩该给后宫的娘娘、太后们请安,可是老七说一路舟车劳顿,便让崔鸢好好休息几天再去,反正自己的亲身娘亲也不在了,剩下的那些人不过是走个过场,不用放在心上。
今天天晴,一轮暖阳挂在天空中,金色的光辉铺照在大地。这样的天气,最适合“补钙”了,崔鸢便让人抬了太师椅放在花园里,享受一下午后的慵懒时光。
昨天折腾了一天无果的雪珠总算是安宁了下来,那两名侍卫也难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