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称呼我。”她的声音变了,变得很好听,前所未料到数年后她的第一次开口是在今天。
“好,紫衣,来看一下我们的作品吧。”芍药带着少司命来到里屋,房子里竟是刺绣好了的作品,大多是植物:莲花啊,玫瑰啊,郁金香啊,应有尽有,尽收眼底,凌冬跟在后头:“紫衣姐姐,好看吗?要是紫衣姐姐喜欢的话,我们可以送你几样。”凌冬依旧是“紫衣姐姐”“紫衣姐姐”地叫着。
参观了几间屋子,就跟画展差不多,不同的是这些是刺绣的作品。
“这些都是拿去卖的吗?”
“不是,它们是专门给别人欣赏的。拿去卖的都是我当天晚上绣出来的或者凌冬当场绣出来的。”芍药的手温柔地抚摸着那些刺绣作品,好像一位慈母抚摸着她疼爱的孩子,“它们是我半辈子的心血,有些放在这边快二十年了,它们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怎么能舍得把它们给卖了呢?我会经常清理灰尘,以免它们染上灰尘。”
“干妈的刺绣本领是整个仙族中最强的,跟着干妈,我学到的太多了。”凌冬开心地笑笑,“紫衣姐姐,你也可以加入我们锦绣组织哦。”
“仙族?锦绣组织?”少司命想到前面围观的人的话,看来凌冬和芍药都是锦绣组织的人。
“紫衣姐姐你不知道吗?我们这儿就是仙族,而我和干妈就是锦绣组织的人。锦绣组织是可以利用刺绣这门艺术作战的,所以说,不光是可以在布上刺绣,还可以凭空刺绣,作为一门战术。”凌冬解释道。
芍药则是好奇地看了看少司命:“你不是仙族的人吧?你到底是哪个族的人?”
少司命听后问道:“你们听说过秦朝吗?”
“秦朝?那是什么朝代?”
“我就是从秦朝来到这里的,秦灭六国的故事想必你们不会清楚。”
芍药和凌冬一脸惊讶,凌冬说道:“原来紫衣姐姐来自不同的世界,现在孤身一人来到这里,一定很无助吧。”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露出忧郁、沮丧的神情,与先前的乐观不太相同。
冲着他的表现,少司命隐约猜到他些许有那么一段孤独的过去,好在没给他留下太多阴影,十五、六岁的他,从他乐观的心态、愉悦的心情来开,他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之前想象不出,一个男孩子在刺绣方面达到如此的天赋实在难得。外头的大街小巷中,卖刺绣的大多是女性,也有男人干这类话。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绣的再好也无法与凌冬、芍药作比较。
对刺绣没多大兴趣,更不太了解刺绣的少司命只粗略地看了看周围的作品,她感觉每一件都恰到好处,给她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她一边走一边看,走到隐蔽处停下来,她眼前的刺绣作品上绣着一个小女孩。绣在上面的小女孩很可爱很可爱,大概六、七岁的样子,一头银白色的头发,身上穿的是半绿半白的长裙,她的瞳孔是浅蓝色的,一双眼睛不算大也不算小,她的目光,带有淡淡的哀伤,让人看了不免产生一阵心疼。
芍药轻轻走来,停在少司命旁边,柔情似水的手指触摸着绣着的小女孩:“她是我唯一的女儿,那个时候她只有七岁。就在她刚满七岁的那年,我们被硬生生地分开了,我舍不得她,就最后为她绣了一张,只带走了她唯一的一张。还记得分别那天她哭得有多伤心多伤心,拼命地喊着‘妈妈别走,妈妈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