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琛拉着秦希神情淡漠,阔步离开。
秦希弯唇笑了笑,“看来这顿打也算没白挨。”
陆薄琛似笑非笑,“但愿能坚持久一点。”
“我看景辰这次挺认真的。”
“他哪次不认真?”
“这次不一样,你该相信他。”
楚家。
书房里烟雾缭绕,苏清轶走进去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升天了,“咳咳……”
苏清轶直接把手里端着的茶壶摔在桌子上,大步走过去开窗。
“抽抽抽,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抽!”
楚封行漆黑的眸子动了动,嘴上动作不停地吸了一口,一串长长的烟雾吐出,他沙哑的声音问,“娆娆呢?”
苏清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关心女儿?”
“你又何必跟我横眉怒目,我都是为了她好。”
“为了她好?为了她好个屁,你今天在霍家是没看到那三个人的嘴脸吗?你女儿以后嫁过去,要面对一个比蝎子还毒的婆婆,一个狠毒的恶魔,还有一个挑拨离间的绿茶,你女儿嫁过去能舒坦吗?”
“那你是觉得她嫁给陆家的二少,她就能舒坦了?你自己难道不知道那二少是什么脾性,论能力,论真心,我看他未必能超过泽严,况且纨绔少爷,说难听点他若没了陆家,就是一个混混,你希望你的女儿嫁给这种人?”
苏清轶抿了抿唇,“我不管,我看得出来他对娆娆是真心的。”
在霍家那一幕她看了都动容。
再看霍泽严,先是动手打人,后又不遵守规则,恼羞成怒还威胁他们,他又是什么好人。
果然有些人相处久了,本性就暴露无遗。
楚封行掐灭手里的烟头,“行了,这件事你别管了,我自己有打算。”
“你有屁个打算。”苏清轶骂了他一句转身大步离开。
翌日。
秦希按时去医院,看时候八九点的样子,想着楚娆也该醒了,打电话询问了楚娆的情况。
楚娆嘴上说着没事,但声音都哑了,秦希担心她,但明天就是祁老夫人的手术,需要准备的事情很多,秦希得待在医院,只能叮嘱她照顾好自己。
与此同时,霍泽严手臂多处骨折,身上多处有淤青,在医院上药,打石膏。
蔡锦慧坐在外面边哭边骂,“都是那个小贱人把我儿子害成这样,她就是害人精一个。”
庄玉婉拿着纸巾不停地给蔡锦慧擦眼泪,“伯母,您别哭了,当心哭坏了身子。”
蔡锦慧依旧泪流不止,“婉婉,你说阿严是造了什么孽啊,非要遇到这么个贱人,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非剁了那个小贱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