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眨眼睛,心里却满是疑问,但她只好先闭上嘴。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老者将她穴位上的银针取下,起身走到外面。
过了会,老者端着一碗闻着就让人感觉嘴里犯苦的汤药走进来,身后还跟着满脸担忧的陆薄琛。
秦希抿了抿唇,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陆薄琛急切地伸手扶着她的后背,俊脸满是担忧,“怎么样?好点了吗?”
秦希点了点头,她现在感觉好多了,“我好多了。”
她视线在陆薄琛身上看了一眼,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袖口挽起,一贯干净整洁的白衬衫今天竟也脏了一大块。
秦希真的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堆满草药的木屋里,这个给她施针的老者又是谁?
老者看了眼陆薄琛,没好气道,“你进来做什么?柴都劈完了?”
陆薄琛面容紧绷,“没。”
“那还不快去?你妻子在我这医治还得一个月,我不得收点治疗费?”
劈柴?
秦希脑子懵懵的,着实不敢相信。
陆薄琛沉了沉眉,看着老者问,“她现在如何了?”
“她这身子伤成这样得慢慢调理,有我在,你放心。”
陆薄琛这才点了点头,看了秦希一眼,又被老者催促只好走出去。
紧接着秦希就听到外面传来劈柴的声音。
陆薄琛真去劈柴了?
“丫头,你这什么表情,你丈夫还不能给我劈点柴抵治疗费啊?”
也不是不行。
只是……
陆薄琛!堂堂帝都第一豪门大少爷,他怕是这辈子都没劈过柴吧!
正当秦希惊讶之时,老者将药递给她,然后道,“喝了。”
“谢谢。”秦希接过药碗,老者走到一旁,烧上一壶茶,躺到旁边的摇椅上,闭着眼睛慢悠悠道,“舒坦哟,有人劈柴,有人挑水。”
挑水?
秦希,“还有别人?”
“是啊,一个长着一头白毛的小伙子,也求我下山为你治疗,不过他什么都不会,让他除草,把菜给我除咯,让他烧饭,把我锅烧了个洞,所以我只能让他去挑水。
还有你丈夫,也是蠢蛋一个,让他喂鸡差点把我的鸡撑死,让他赶鸭,出去十只,回来两只,最后只能去劈柴,劈柴都劈不好。”
老者哼哼了两声,很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