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床上。他双手按住她胸前的鼓鼓,泄私愤似的狠狠地揉搓;吴秀娟忍不住疼痛,叫出声来。这次蒋立言完全主动,三把两把脱下衣裤,然后恶狼一般翻转着吴秀娟的身体。吴秀娟被这狂暴淹没了,咿咿呀呀地哼叫,不知是痛苦,还是十分受用……十分钟,二十分钟,二十五分钟,蒋立言疯狂了,他想嚎哭,想毁灭掉什么,但他只能做到挺动,象一截没有感知的树桩……
两个人精疲力竭,并排躺着,一时间没力气穿上衣服,任皮肉慢慢沁凉。许久,吴秀娟才明白如初,她把头侧过来,吃吃笑着:
“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你练得棒多了!”
蒋立言扭脸看她的裸体,白是白,可有的部位已开始松弛了,尤其是Ru房,刚才的鼓鼓纯粹是海绵|乳罩的作用。命运是公平的,无论对哪个。他的神智也澄明起来,身体凉凉的,好象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他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也弄清了为什么那样冲动,原来自己的潜意识里是许多的压抑、苦闷进而导致成一种萎缩;然而一开始就主动、轻易地满足了她,可能会使以前微妙的关系发生变化,会不利于自己。想到这儿,他调整了一下情绪,翻身又压住了她,用牙叼住了一个|乳头,继而把半拉Ru房吸了进去。
“噢!噢──”吴秀娟很快重新进入状态,又扭动起身子来。……
《青春雪》续篇 第五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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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这些平凡、无鲜明色彩的说不上幸福却也不痛苦的日子,竟给自己的潜意识投下了压抑、痛苦的阴影。蒋立言明白到这些后,就没有太多的内疚和自责,对陈玲。他顺从了自己敏感的心灵,虽然他已有很长时间不写诗了。从江云宾馆321房间出来,他感到了一种轻松。不单是精神上的,吴秀娟所有的霓裳公司已买下了他二百本诗集,一千八百元就装在他的兜里,回去通过邮局把书寄过去就行了。陈玲看了会高兴的;但他不以为自己与吴秀娟进行了什么交易,一码是一码。
陈玲并不是十分高兴,至少没有流露出来。她要他一同上街,买些水果、奶粉什么的,她要回家看看父母,陈聪打了电话来,希望她能在元旦回家一次,一家人吃一顿饭。蒋立言没说什么,跟她上了街,在小市场里他却左顾右盼、有一搭无一搭;陈玲去看爹娘,于他有
什么关系?岳母、岳父对他来说虚无得象一缕烟,单薄得如一片纸。而这样又不妨碍花费小家庭里的钱买东西,而且自己还得跟着在街上受冻──这就叫做包涵。在夫妻间这是相互的,如果陈玲与自己家里的人闹了别扭,在一定程度上也得口蜜腹剑,也得尽该尽的义务。这样一想,就通了:他从陈玲手上接过盛水果的袋儿,十来斤沉,绳子勒得手疼。买完了,一前一后地朝公共汽车站牌走。到了站牌下,刚过去了一辆,就跟人们一起等。陈玲意识到他拿的包沉,要跟他换;他一晃,避开了,眼望着公共汽车来的街口。车来了,人群开始骚动,他对她说:
“车上人多,拿东西小心点儿。”
陈玲看了他一眼,很有内容。车“咔嚓”一声在身边停稳,她也就没说什么,一手拎一包向上挤。蒋立言见她艰难,想伸出手去帮一把;却没有,只是眼睛使了使劲儿。陈玲上去了,人很多,她只露出一张脸和一只拎着包的手,身子被两个男子挤住。蒋立言抬起手来,一挥。不知她看到没看到;车抖了抖,开走了。
蒋立言双手插进兜里往回走,心里很不是滋味。陈玲的目光充满了哀怨,好象他这个大老爷们儿很不够意思。他也心疼。但一旦上了车,坐七站地下来,走上二百米到了陈玲父母家的楼下,他又不能上去,她还得提着俩包儿爬六层楼;而自己就得一个人往回走,走二百米到了站牌下,等车来了挤上去,然后往回坐七站,再下来,回到两个人的小屋──这好象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