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你对那女宫官有点意思,所以这放良书我早就办好了,一直没有机会给您!”
许子陵认真的打量了来贤仁一下,以前他总是觉得这来贤仁是那种溜须拍马一类,但是现在许子陵发现他错了,这来贤仁比他心中所想细了许多许多。
刚刚那一番话,来贤仁甚至连婢子都不称呼,而是直接称呼阿史那星月为宫中女官,虽然和婢子是一个意思,可是这话说出来让人听的感觉便不一样。
这是一个懂分寸知时事会办事的人,这样的人注定会在官场中如鱼得水,这种人不像那种一味愚忠的臣子,也不是那种一味的大奸大恶,他们的底线一般人看不出来,所以将来可能是官居一品、可能流放远处。
“来少丞,你觉得一个人活着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许子陵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来贤仁懵了,这许少卿的思维太活跃了,这可真的是应了答非所问反而反问的这句话了。
来贤仁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道:“下官觉得为了活着!”
许子陵看了看来贤仁,终究没有说什么,背着手离开了,临别之时他像是自言自语的道:“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哎……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这两句看似无关的一句话,一句出自《礼记》,一句出自……出自他许少卿,但是来贤仁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目突然变的复杂了起来。
一直认为这鸿胪寺少卿是那种溜须拍马无一点真才实学之人,可是来贤仁发现自己错了,这个年轻人能走到自己现在这个地步,绝对不是靠这点伎俩达到的!
这个时候来贤仁才细细品味这十几天来许子陵的所有举动,虽然过多的是无耻不要脸,但是不得不说他任职少卿这段时日,虽然是半吊子,却一点也不比他们专业的差,这个人拿捏人性拿捏的很准,这样的人若是贪恋权力,将会是一个绝对可怕的人。
然而他却说日暮乡关何处是,这两句话显然是有一种辞官的意思,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年轻人,怪哉怪哉!
不过许子陵是一个开朗的人,不管来贤仁以后怎么样,或者是他的后人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该提醒的话,他已经提醒了,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看着手中的放良书,许子陵得意的一笑,一路上哼着小曲,想起很久没有去内卫,便折了头,径直朝内卫走去。
正所谓钱要一点一点挣,媳妇要一个一个骗,先把苏梅这厮骗到手在说,得想个办法!
许子陵现在的身份很复杂,他兼任着鸿胪寺少卿和骁龙内卫郎将两个职位,但是俸禄却按照记室参军的领取。
现在已经步入初夏,来到内卫所,发现苏梅却正坐在树下的石桌子旁,正在认真的看着公文,眉头时而紧皱在一起、时而舒缓开来,就像那初开的荷花一般,鲜艳动人,灵动不已。
许子陵眼珠转了转,恩,这丫头工作太拼命了,需要老衲开导开导,他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苏梅的身后,然后双手猛然朝着苏梅的胸部抱去。
谁知苏梅反应异常灵敏,她一个漂亮的转身擒拿,将许子陵死死的锁住,现在两人攻守易位,苏梅竟然不知何时已在许子陵的身后,双手死死的锁住许子陵要使坏的右手。
“哎哟……女侠饶命啊,老衲不是故意的,老衲见施主工作繁忙便欲给施主放松一下,施主……慎重啊!”许子陵连连苦求道。
苏梅笑了笑,并没有放开许子陵,她知道许子陵在捉弄自己,不然依照许子陵的身份定不会轻易让苏梅锁住。
苏梅调皮的道:“哦?放松?我怎么看你的手在使坏呢大师?哼,越来越像你师父了,不正经!”
…………正在家中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的袁天罡,不知为何,狠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