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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部分 (1 / 4)

“你这是犯罪!难道你不要进步、前程、党籍,甘愿为此自毁大好人生?”

尽管他脑海似乎有组织的声音在不断警示他,但同样也有一个恶魔却在不停唆使和诱惑他:

“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要抓紧时间,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攻下那两座山头堡垒。”

他的大脑有些掉电,短路以后什么也不会思考了,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声音和两种意志在围绕那幅画卷不停进行着殊死搏斗。

极为莫名其妙地,五音不全的他居然在喉咙管里哼出一段“威虎山”中李勇奇的那句唱词:“粉身碎骨也心甘,纵有那千难与万险,扫平那威虎山,我一马当先。”

这句表达要克服万难迎刃而上的样板戏唱词,很不合适宜地蹦到他的头脑中。于是樊二柱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撑着墙壁勉强站稳了虚浮的脚跟。

屏息蹑足但非常执着地走向那幅海棠春睡图时,他因为自惭形秽始终不敢睁开眼睛,但又抑制不住不断上涌的股股爱慕的思潮,所以就自欺欺人眯缝着眼,只是不时睁开打量一眼又赶紧闭上。短短的几步路,他用了好几分钟时间,既怕惊动了春困的海棠,让他失去或许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更不甘心就此放弃近距离一睹日思夜想的心上人酣睡的美景。

熟睡中的蓝蓝和所有这般大的女孩子一样,睡下以后就抛却了几分钟前还困扰她的所有尘世困扰,香甜地做起了秋梦。她比常人略高的鼻翼和修长的睫毛,还不时随着呼吸而有规律地颤动。

樊二柱在床前定住脚步后,呆滞的目光起先还只敢凝视那张绝美的俏脸,片刻以后他实在忍受不了心中潮涌般的诱惑,又开始将贪婪的目光从头到脚一寸寸去抚摸、去亲吻那具侧卧的有弹性的象牙雕塑,身体也一厘米一厘米慢慢向她靠拢。他心中此刻唯一的愿望,就是舍得一身剐也要亲手触摸一下那具唯美的躯体。

酣睡中的女孩此刻就似一具做工精致的布娃娃,姿态优雅地侧卧着,脸上没有了适才痛不欲生的烦恼,相反,或许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还溢出了一丝微笑。

正用鼻子使劲嗅着少女体香的樊二柱,一滴清亮的口水情不自禁从他微张的大嘴滑落出来,“啪”地溅落到了睡美人的脸上。樊二柱的心脏从静止状“砰砰”激越地跳动起来。

室外那株巨大的法桐树上秋蝉的突然鸣叫此刻格外尖利刺耳,似乎随时都要惊醒眼前的玉人,恨得樊二柱牙痒痒,于是他只得紧张万分地阖上了双睑。

秋睡的海棠没有被这轻微的触碰弄醒,反而像沾上了露水的花蕾般轻轻颤抖。蓝蓝眉头轻蹙,脸上酒窝附近的肌肉也蠕动了一下,但很快花蕾的轻颤停止了。

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樊二柱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把颤抖不停的手掌慢慢伸向那绝世无双的脸庞,他想擦拭掉那滴亵渎了女神的口水。但是当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就要触摸到蓝蓝脸部的肌肤时,又飞快地缩回来,并且感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停止了。

天空的夕阳斜射进室内,把温柔的光线投向沉睡中的少女娇躯上,光影下明暗交织的睡美人忽然由优雅的侧卧状,翻转九十度变成了很不雅观的仰卧。原本层叠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的上半截也松开了一角,展露出她小半幅*的身躯;手中原本紧握的那把小剪刀,也因芊芊玉手的舒展开来而滑落在床上。

奔涌的热血顷刻冲上顶门心,樊二柱的眼前一片赤红;喉咙管也涌出大量的痰水,让他哽咽得几乎无法喘息。

紧盯住那光线阴影下半露半掩凸起似朔后七日的上玄月少顷,他实在抑制不住自己去触摸那弯新月下的峰顶,并揭开浴巾去领略被遮掩着的无限风光的**,就把他粗糙的手掌伸出来,哆嗦着一点点向那里移去。

妈妈呀,终于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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