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我说的话你们也没听见?”
“什么话?”
“我为什么要供人驱策让人用,我为什么非找个人管着不可。”
“这么说,你仍然不愿去?”
“不错。”
“你要明日,不为索大人用的人,索大人也不会让他为别人所用。”
“这一点索大人可以放心,谁也别想用我。”
“奈何索大人信不过。”
“索大人信不过我?”
“不只是你,任何人都一样,凡是索大人想用而没能用上的人,索大人绝不会让他有被别人所用的机会。”
李燕月“呢’地一声道:“我明白了,凡是索大人想用,而没能用上的人,索大人一律格杀勿论。”
“对了,你不失为一个明日人。”
“这也就是你们诸位的来意?”
“不错,不过京大人对你特别宽容,愿意先给你个机会!”
“也就是说,我若是知机识趣,马上跟诸位去,还可以保住这条命?”
“不错,一点也不惜。”
“如果我这个人不识抬举.好意心领,情愿放弃这个稍纵即逝的不再良机呢?”
马睑瘦高老者两眼寒芒暴闪:“那你是死定了。”
李燕月微一摇头道:“不然,那也得你们诸位能把我的性命拿去,才能算定数。”
“你以为我们拿不走你的命,你以为你还活得成?”
李燕月道:“不信的话,何妨试试。”
马脸瘦高老者冰冷道:“你以为我们不试?”
他抬手一挥,只见人影疾闪,只听衣袂飘风,九名黑衣壮汉行动如电,立即围住了整座陶然亭。
李燕月像是没看见,站着没动,也没说话。
马脸瘦高老者又一挥手,跟另两名黑衣老者,还有九名黑衣壮汉,一起脚下移动,缓缓逼近陶然亭。
李燕月仍然没看见,仍然没动。
转眼间,一十二名高手已经离陶然亭仅剩一丈远近。
“杀。”
马脸瘦高老者暴出一声冷喝。
李燕月身立方向,两名黑衣壮汉腾身掠起,两把单刀幻起一片森寒光芒,疾扑陶然亭中的李燕月。
李燕月回身操手。行囊中抓出长剑,抖脱去鞘挥手出剑,一气呵成。
闷哼声中,金铁交鸣,两道寒光儿长虹疾射,笃、努两声射人柱子中。是那两把单刀,两名黑衣壮汉则翻身退回,落地跟跄,胸前衣衫各破碗口大个洞,又未伤到肌肤。
两名黑衣壮汉面无人色。
其他的人也吓白了睑。
李燕月长剑下垂,淡然道:“你们应该看得出,我也够宽容的。”
一时间四周一片死寂,静得隐隐令人有窒息之感。
一十二名高手恍若一尊尊泥塑木雕的人像,一动不动。
突然,马脸瘦高老者冰冷发话,话声冷得不带一点感情:
“别忘了索大人立下的规法。”
话声方落,暴喝四起一十二条人影同时腾起,齐扑向亭中的李燕月,刀光剑影幻成了一张光网。
适才那两名黑衣壮汉,改用了两把匕首。
三名黑衣老者,用的则是掣自腰间的软剑。
李燕月容得尖锐劲风遍身,挥手起到,剑光大盛,身躯做急旋,金铁交鸣声中,光网破碎,四散激射,一十二名高手翻滚飘退,持匕首的两名黑衣壮汉突然爬倒在地,背心上插着两把极奇短小的匕首,不足手握的把子露在外头把上还各飘动着一方红绸。
当然这绝不是死在李燕月手里。
如果是李燕月伤他们,他们的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