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时刻。我真想对女大夫哀求:“求求您,停下吧,饶了我吧……”
年青的女医师已经注意到了我身体上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反映,很轻很轻的“嗯?”
了一声,凉凉的棉花也停了一下,不过这只是一瞬间,接着她就没有再发出一点疑问的声音,固定我荫茎的两根手指依然坚定,另一只拿着消毒工具的手继续开始操作。
我的荫茎继续不受控制地膨胀,她的两根固定荫茎根部的手指随着膨胀的程度灵巧地调整位置,使荫茎始终保持向上直立,另一只拿棉花为我消毒的手带着凉凉的感觉灵巧的游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我面红耳赤的感觉着这个丢脸的东西渐渐勃起,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当我的小弟弟屈辱的在年青女医师轻巧的擦拭下完全勃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个轻轻的声音。“嗯……有点儿紧张吧……没事儿的……这是人的正常生理现象……不用太害羞的……”
声音的主人一边慢慢的说,一边继续细致的擦拭。
过了一会,她确认我的荫茎已经干干净净消毒完毕后,就轻轻地放开了扶着荫茎的手,任由它硬硬的继续向上竖起。接着手指又捏住我阴囊的皮肤,我感到凉凉的棉花开始轻轻擦拭我的阴囊。当凉凉的棉花触到我的肛门的时候,我又抖了一下,试图躲开。“别动……快完了……”
女医师许诺着再一次阻止了我,继续细致的擦拭着我的肛门,丝毫没注意到我已经羞耻的准备自杀了。人身体上最丑陋最不愿意见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陌生的女大夫面前,并被她凉凉的手指按住,同样凉凉的棉花在它的周围游弋,这带着巨大羞辱的强烈刺激,终于让我的荫茎完全勃起了,硬硬的指向天空。我的头昏昏的,失去了计算时间的能力。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突然,感到凉凉的棉花离开了我。
“好了,把腿放下来吧。”
恶梦终于结束了,我想。一直紧绷的身体与神经顿时松弛了下来,我舒了一口气,同时感到不争气的热泪即将涌出,我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羞愧……我慢慢睁开眼,把放在腿架上的腿拿下来,坐起身,用手捂住因为失去刺激终于开始渐渐恢复常态的私|处,不知所措的愣在床上。因为自己的私|处刚被她仔细的摆弄了个够,后来又在她的摆弄下竟然不能自持的出了丑,所以还是红着脸不敢看她。
“以前没做过这类检查是吗?”
女大夫扫了一眼我捂住私|处的手,眼睛里掠过一丝异样的笑意。“”嗯。”
我点头,然后突然觉得这好像是我自从走进屏风接受检查后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年青的女医一边收拾剃刀,镊子和那些瓶瓶罐罐,一边若无其事的说。我拿起内裤准备穿上,心中愤怒不已。
她把东西都收拾好,扔在洗手池里,回过头及时阻止了我穿回衣服的行动。“等一下,还没检查完呢……”
年青的女大夫看到我顺从的把刚拿到手里的内裤又无奈地重新放回去后,有点儿得意地说:“嗯,看来你还挺害羞的。”
我脸又红了。顿了一下,她继续说:”
刚才在给你检查睾丸的时候压迫无痛感,估计你前列腺有问题。我先找其他大夫给你做一个前列腺指检,一会儿你再去化验一下前列腺液。你先躺着等一下。”
说着,她走到屏风外,拿起电话。
“喂,孙大夫吗?哦,刘琼啊,我这里有一个男病人,我给他检查时发现睾丸压迫无痛感,呵呵,老梅又请假了,挂号处就发到我这儿来了,没办法……对,怀疑是前列腺炎,这方面您是专家呀,所以想请您过来看一下……嗯,好。我在妇科。谢谢了。”
挂上电话,女医生并没有马上回到里面,我听到她拿起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