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金鑾正在御書房批奏摺(命苦啊,被人拋棄了工作還得做),見到君如風,先是一愣,繼而冷著臉道:&ldo;出去!&rdo;
君如風把他的話當耳邊風,四處張望了會才聳聳肩道:&ldo;還是半年前的老擺設,你還真沒什麽欣賞眼光,一天到晚看著這些一成不變的東西也不嫌悶得慌。&rdo;
&ldo;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侍衛了。&rdo;
司金鑾顫抖著聲音,強裝鎮定地威脅。
半年了,他跟這人,足足有一百八十多天,沒再見過,雖然,每當午夜夢回,他都能在夢中,記起這個人來,記起當初,跟這人相處的零零碎碎的片段來,但,每次,卻都只能以灰心於他的絕情、痛恨於他的欺騙,作為結束。然而,等真正相見了時,那種灰心,那種痛恨,卻都能很可恥地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心裡,因著他的出現,而激動得連話都說得不利落了。自己如此白痴般的表現,便是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司金鑾那種沒多大力度的威脅,君如風當然不會放在眼裡。挑了挑眉,君如風淡淡瞥了他一眼,也同樣威脅道:&ldo;我勸你最好別叫,也省得我動手點你啞穴。&rdo;
&ldo;來人……&rdo;
還沒喊完,君如風就出手如電般點了他周身十一道大穴,侍衛聽到動靜衝到了門邊眼見就要進來,君如風馬上變聲成司金鑾道:&ldo;沒什麽事,你們都下去吧!&rdo;
聽著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司金鑾只能用驚呆了的表情看著他。
&ldo;怎麽樣,惟妙惟肖吧!&rdo;君如風不無得意地道,一個伸手,打橫抱起司金鑾,幾個提縱,來到宮外他暫住的客棧。司金鑾只能恨恨地看著他沒驚動任何人地從一群白痴似的大內高手中帶出自己,心中想著回去後第一件事就是把這群飯桶給換了。
待進了房間,君如風將司金鑾放在床上。
&ldo;我解開你的啞穴你別叫好吧?&rdo;君如風雖在詢問,臉上卻是一幅你若叫我就再點的樣子,讓司金鑾只得屈從。
於是君如風解開他的啞穴。
&ldo;你要干什麽?&rdo;見君如風脫他衣服,司金鑾疑惑地問。
&ldo;看不出來嗎?我想上你啊。&rdo;君如風說話的口氣仿佛他將要做的事只是和吃飯一樣稀鬆平常。
&ldo;什麽?!你有沒有搞錯?我是皇帝耶,是九五之尊、永遠高高在上的皇帝耶,哪能被你壓在下面?&rdo;司金鑾見他已將自己脫得光潔溜溜,明白他是認真的,心下駭然,又驚又怒,不由大叫。
&ldo;你又沒被人抱過,體會一次也不錯,而且我會把你弄得很舒服的。&rdo;
體會?體會什麽?這種體會他一次也不想要!但這個時候,他處於下風,要想來硬的,也來不了,於是,一生從未低聲下氣過的司金鑾此時也只得用上十二萬分哀婉的口氣異常懇切地求道:&ldo;我知道第一次被抱會很痛,不休息個一天是起不來的,所以,你就不要胡來了好不好?你可別忘了,明天,我可是還要上早朝的,你這樣弄,到時我哪有精力去處理國家大事啊?&rdo;
&ldo;明天是十天一次的齋戒沐浴日,你不用上朝。&rdo;
&ldo;你早就打聽過了對不對?&rdo;
&ldo;對,你真是越來越了解我了。像我這麽聰明的人,肯定會算好時間,免得你現在有推脫之辭,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地讓我抱吧,反正今晚不論你用什麽理由我都不會放你走的。&rdo;君如風一幅勢在必得的樣子。
&ldo;你敢碰我一下,我會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