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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1 / 5)

九爷轻轻一笑,不置可否。帮主气急败坏,说话就语无伦次了:

“查房,一查房就查出九爷了。”

九号房新一轮的大规模查房开始了,指导员亲自带领一个班的武警战士开进九号房,从摸索被褥到抖开所有包裹,从撬开每一块床板到人人过关搜身。挖地三尺不见得有金银财宝,战士们个个汗流浃背,除了留下一片狼藉他们一无所获。

指导员命令全体人犯靠墙站好,伸出双手让他逐一嗅过,嗅完一遍,指导员重复再嗅嗅独眼的手。

“右手好像有风油精的味道。”指导员请武警班长参与鉴别,班长凑过去一皱鼻子说:“就他,没错的。”

独眼大惊失色:“冤枉哪指导员,我根本没见过什么风油精。”

指导员勒令独眼交出风油精,“那是玻璃制品,严禁带进号房的。”

独眼慌不择路,脱光上衣、退下裤子,再翻出全部口袋。“我手上怎么会有风油精的味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班长用电棍捅捅独眼赤裸的肚皮威胁道:“你交还是不交?”

独眼举手做投降状:“战友战友你别急,我也是当兵出身的,立过三等功,这只眼睛就是抗洪抗没了,不信你问问指导员。”

班长收起电棍,将信将疑地看看指导员。

“我这里只有在押人犯,没有什么抗洪英雄。你是医药公司的吧?”

这时,九爷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仿佛在指导员心中敲下一枚钉子,坚定了他从严处理独眼的决心。但在独眼和其他人听来,九爷说的不过是一句家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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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说:“他就是叶月的新丈夫。”

指导员点点头,没说什么,露出焦黄的鸦片牙笑了一笑。

帮主不要闻手,因为他是受害者,武警一进来,他就冲到水池边脱掉裤子,忙着给自己洗屁股了。交通被指导员嗅过手,出来外间可没闲着,接过帮主手中的勺子给他浇水。

尽管有指导员在场不好随便打人,在撤出九号之前,班长还是找到了泄愤的对象。帮主趴在地上,光溜溜的屁股朝天翘起,交通正一勺一勺地往肛门处冲水。班长拉开交通,电棍抵在帮主的肛门,一通电,帮主就像挨了一棒的落水狗那样,一声怪叫撞向了地板。班长还不解恨,一脚踩在光屁股上说:

“弟兄们累得半死,你倒会享福,让人洗屁股。”

有一个重要的情节被所有的人忽略了,九爷在开口说话之前,将含在嘴里的那瓶风油精吐在手心。

由于惊魂未定,整个下午九号房都悄无声息,当大家被开门声吸引,才发现九爷站在铁门背后,胸有成竹的样子。

进来的小鸟抱了一副木铐和一把扳手,指导员手握门闩,喊“吕崇军”。独眼只穿短裤走出外间,指导员说,“穿上长裤,戴木铐就不好穿了。”

此时,独眼才领会,带来的木铐是为他准备的。独眼穿好长裤,迟迟不出来外间,躲在里间的角落抗议说:

“我根本不懂风油精的事,你问帮主,他会相信是我抹的吗?”

帮主帮腔说:“每一个都有可能,就是独眼不可能。”

“吕崇军,你老老实实出来戴木铐。”指导员站在铁门边高声斥责,“我知道你当过兵,可你当的是猪倌兵,你打得过武警吗,要不要叫几个来跟你过过招?”

独眼还是不服,“我没有犯错误,为什么要受惩罚?”

“我从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你戴上了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独眼走出外间,小鸟示意他坐下。小鸟用扳手旋开木铐的镙帽,扣好独眼的脚腕,再用扳手旋紧。独眼坐在地上大声嚷嚷,“戴好了,告诉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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