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说的”任盈盈转头看向任我行:“爹,你说说看,你到底是不是任我行。”
“……”任我行没有答话,只是看着任盈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有得到答案的任盈盈失神的不由自主的上前了几步,不久后却被一个陌生的怀抱抱住,而她也渐渐觉得窒息。死亡的气息让任盈盈一下就清醒了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的脸庞,任盈盈气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东方不败,你卑鄙。”
谁也没有想到东方不败竟然会趁着任盈盈失神的空档将其扣住,待众人回过神来,任盈盈已经被东方不败紧紧的禁锢住了她的脖子,半点动弹不得。
“东方狗贼,识相的放开盈盈,我可以饶你不死!”令狐冲一个箭步冲在了东方不败的跟前,双眼之中尽是怒火,他绝对不能让任盈盈有任何的闪失,他已经失去小师妹了,不能再失去盈盈。
东方不败冷冷的看着令狐冲:“为何当初我会觉得你和那人相像?现在想想,那简直是对她的侮辱,你这个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小子还是赶紧消失在本座的面前,否则,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我东方不败其实能被你这种人所侮辱的?”
陈辛和任盈盈听了东方不败这话,均是心头一震,这东方不败是什么意思?是在夸陈辛而贬低令狐冲吗?
令狐冲今日几次三番的被东方不败在言语上面羞辱,换做任何人也难以再好脾气下去了,更何况是他这般血气方刚的年纪,眼见着令狐冲就要拔出剑来,躲在暗处的陈辛掷出一颗石子就点了令狐冲的穴道,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谁也没有发现令狐冲的异常,也没有谁现在还能将注意力放在令狐冲的身上。
东方不败才不管在场的人的心思究竟拐到了什么地方去,但是她还是回答了任盈盈的问题:“这并不是卑鄙,兵者,诡道也,我为何要与任我行一较高低来定输赢?擒了你,我东方不败照样是赢家不是吗?今天我又给你上了一课,盈盈。”东方不败顿了顿,接着道:“还有,我没有骗你,那人的确不是任我行,至于那人到底是谁,还是让他自己告诉你吧。”
说出这番话的东方不败的语气和神色并无异常,但是被东方不败扣住的任盈盈却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是从东方不败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十分的浓烈,但是对象似乎不是对她,而是那个自己亲自从西湖牢底救出来的爹爹,这让任盈盈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
“败儿,你还真是长大了啊!”只见任我行将敷在脸上的那张属于任我行的人皮面具缓缓撕下,露出那张东方不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而任盈盈在那一瞬间只是觉得这人有些面熟,仔细一想,任盈盈的身子却是颤抖了起来,这人……这人不就是十多年前就已经过世的独孤教主吗?
听着这个熟悉的称呼、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庞,东方不败的眼中一下子就蓄满了泪水:“师傅……真的是你吗?师傅?”那样子,分明就还是曾经刚上黑木崖的东方不败啊。
“败儿,是为师,为师没有死……”说着,独孤求败一步一步的想要靠近东方不败,这么多年未见,他真的好想靠近一些,好好的看看自己这个平生最为得意的徒儿。
“你别过来。”东方不败冷冷的喝道,仿佛刚刚那个因为见到了自己师傅而透着喜悦和感动的东方不败只是一个幻觉。
独孤求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东方不败:“败儿,我是师傅啊!为什么不让我过去?”想了想,独孤求败又说道:“为师知道了,你这是恼为师为何还活着却还要骗你是不是?败儿,你要知道,为师是最宠爱你的,为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那是谁带着三万人来讨伐我?是谁要和我决斗?又是谁在刚刚的比试之中招招杀招毫不留情?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为我好?你认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