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住,冷冷姑娘。”徐敏柔抱歉的说。
“没关系的,夫人,不知者无罪,更何况冷冷并不在意。”
“你真是个好姑娘,我真希望休阎不会因为过去的阴影而错过你。”徐敏柔低叹。
“哦?夫人似乎有所误会,我与东方公子并不是像夫人您所以为的……”
“我知道、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希望罢了,冷冷姑娘别介意。”
“不,不会……”她能说什么?就算最终她与东方休阎真有什么,也只是因为师父的遗愿罢了!她……只是一颗棋子……
才刚进府,就听到令他震惊的消息——骆冷冷失踪了!
匆匆赶至怨情阁,阁里并无异状。
“骆姑娘不见了?!”两道冷芒射向跪在底下颤抖的丫鬟迎夏和咏秋。
“奴婢该死,照顾不周,奴婢该死。”迎夏和咏秋跪趴在地上,除了颤抖之外,动都不敢动。
“什么时候发现的?”东方休阎冷问。
“是……是……”
迎夏和咏秋吓得不成语,一旁由阎罗殿出来,假扮侍女行保护之实的阎星儿只得接口——
“早膳刚过,骆姑娘说她要将院子里的花儿移往冰窖,要奴婢们别打扰她,奴婢们不敢不从,直到午膳时,奴婢们要请骆姑娘用膳,就遍寻不著骆姑娘的身影。”
她会到哪去?方才冰窖他查看过,玲珑香都移植成功了,那里不像有人闯入过,而这边,也不像有人闯入将她掳走的模样。
“可能出府了吗?”
“门房并未见到骆姑娘出府。”
“府里都找遍了?”
“都找遍了。”
门房没见著她出门,府里也递寻不到她的人影,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再加上她根本没有武功,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是被人掳走的引而这种可能让他更加的不悦,东方府里的警备何时变得这么松散了!
东方休阎转身背对著她们,眼底的神情是在人前不可能显现的冷厉寒芒。
“你们的确该死!”东方休阎声调没有起伏、
“公……公子……公子饶……饶命,公子……公子饶命啊!”迎夏和咏秋吓得拚命磕头。
突然,骆冷冷的声音有如天籁般的传进众人的耳里。
“发生什么事了?”她奇怪的看著自己房里的阵仗。
东方休阎猛地转过身来,一双寒芒定在骆冷冷的脸上,渐渐地,寒芒退去,和煦的笑容浮现在他脸上。
“你们都下去。”他遣退三人,走向骆冷冷,“听她们说你已经将玲珑香移植在冰窖了,辛若你了。”他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不会啊!这是我的兴趣,做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在铁柔山庄谈得很久,正觉得渴,就接过他的茶一口喝下。
“你上哪儿去了?”东方休阎问。
“出去走走,有事吗?”骆冷冷自然的回答,从门房那儿已经得知自己的失踪惹来多大的风波,因此这一路上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没事,只是门房没看见你出门,府里又找不到你的人,让众人受惊了。”
“哦,抱歉,我没考虑到这点。”
“为什么门房会没见到你出门呢?真是太不尽责了,今天是你出去,也平安回来了,但如果是有人混进来呢?看来我得好好的惩罚他们!”东方休阎故意道。
“不要,是我不对!”
“不,他们没有坚守岗位,就是渎职,该罚。”
“不是的,我根本没有经过大门,我是……”她一顿,有点失措的望著他。
“你是怎样?怎么不说了?”东方休阎莫测高深的说。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