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你到底要做什么?”我狠狠吸气来缓解疼痛,却见他悠悠绕到我身后,隔了一会儿,突然用木桩轻轻划过我的脊背。每一秒的触碰,都像是有一千根针在扎。我冷汗直冒,心想他是不是中蛊了,却忽然感觉到,冷冰冰的木桩却轻轻地抵住了我的□□。
“是这里么?”他飘忽的声音幽幽传过来。
“……什么?”我不明就里。
下一秒,最脆弱的那个隐秘地被什么猛然贯入!冷硬的木质摩擦过柔软的身体内部,这回事放在平日都不是一般事儿,何况如今我被碰一下都像被捅了一刀,这一冲击,我感觉自己已经被放空了。
身体里的硬物越发深入,仿佛就要穿喉而出。已经不是痛了,我想。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身体吃下了一把巨剑,五脏六腑都被捅得稀烂!那根巨剑带着业火和岩浆,在我的身体里摧枯拉朽一般摧毁了一切!
“啊——!!!”我想我那一刻的眼神必然是极其空白的。什么也没有。这种由内而外撕裂又带有屈辱意味的疼痛,确然还是我纪虞这副原身两万三千年来的头一遭。
直到双颊也是一阵剧痛,我惊醒,自己已泪流满面。我第一次体会到,连流泪都痛入骨髓的感觉。
“小虞,不要怕。我将它削得很光滑,不会伤到你的。”代桃说。
“二师兄……我是纪虞啊……”我的声音低哑得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了。痛?是的,很痛很痛,但这远远比不上震惊和悲哀。我不知道代桃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的二师兄,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二师兄……”
他停顿下来,四周一片静静。
他站在我身后,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心中有些希翼,也有些庆幸。我宁愿他是中什么蛊了,虽然很不愿意知道栖梓上神也能被谁这样木偶般操纵。
他叹了一口气:“小虞……为什么是你?……幸好是你。”
他猛然扶住我的腰肢,一阵猛力的摇晃。木桩在我的身体里搅动,屈辱的疼痛让我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低着头,把自己当成一个死物,巨大的震惊和悲伤淹没了我。事到此刻,任疼痛肆虐,我眼前掠过的仍旧是那三百年同代桃在栖梓山度过的光景,那时候他带着我腾云驾雾,教我调制香粉,吸引鸾鸟。他从那时候就如一地喜欢穿粉色,这并不是适合一个男人的颜色,但他穿起来很好看,也不女气,走在浊涟山顶的那一片千鲧樱林中,时不时回过头来叫“小虞小虞”的时候,桃李一般的面容是那么漂亮和温柔。
心里木木的,似乎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下一刻,吊着我的捆仙绳一下子断了,我落进一个人的怀抱,全身被接触到的每一寸皮肤都传来撕裂的痛苦,身体的里面,更是痛得要碎掉了。
无意识地□□了一声,我看到了一双无星无月的眼睛。
“师兄……”
温凉的手指进入那个隐秘之地,毫无疑问又是一轮欲生欲死的折磨。仅仅一呼一吸却漫长得像是几个甲子。身体里的硬物终于被取了出来,木桩离开身体的一瞬间,一切都像是抽空了。然后轻薄的长袍将我裹住,屈辱的感觉略略减轻。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尔竹!”代桃充满着震撼与绝望的声音在一边炸响,好像惊雷闪电。
我侧过头去,看到代桃靠在一颗樱树上,鲜血从他苍白的嘴角流下,他目光如刀,胸口插着一把剑,光泽熠熠的青色剑柄,柄端的一颗墨绿色宝石深沉内敛。
青云落雨。
“你如此对他,下一次,就不止这一剑了。”尔竹冷然道。
代桃沉默了片刻,看了我一眼,墨瞳深沉,烟雾缭绕。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两行清泪滑落,致命的凄艳:“也好也好……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