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究竟有多痛苦。
她有点后怕,站在那里有点发抖,他却极力的维持自己最后的理智,声里含着克制的嘶哑,“离开!”
她像没听到似的,只是木然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看着他那么那么痛苦,觉得心好疼好疼。
只是这迟疑的当下,他像饿狼似的扑过来,一把将她推到墙上,没有任何前兆的将她的衣服撕裂,然后将自己的硬生生的塞进她的身体里。她的皮肤瞬间贴着冰凉的墙壁,身下是撕扯的疼痛,她“啊”地叫了一声,看着宁维诚横冲直撞的在她的身体里奔跑驰骋,没有一丝的怜惜与爱护。
可是,如果能够缓解他的痛苦,她受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她并没有想到,他刚刚注射过那个东西,精神与性/欲正是极度亢奋的时候,这种猛力几乎持续了一个晚上,在书房里的各个角落里摆着各种姿势满足他的亢奋,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慢慢的恢复一些神智,零乱的书房里,到处飘着精/液的腥味。
清醒过来的宁维诚这才发现浑身疼到抽筯,而身下的女人已然昏厥过去。
☆、第63章 正面交锋
由于宋襄北的事情仍在风口浪尖上,他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对潘心悦道歉,每日忙到脚不沾地,连见面的时间都少,还要抽出时间来应附纪wei不时的传唤。
这一日,宁维诚坐在办公室里签批文件,周家毅的电话便打了进来,他接起电话,听到周家毅说:“大哥,事情进行到一半,可是宋襄南迟迟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你准备怎么办?”
宁维诚望着办公桌上的一盆绿萝,因刚刚浇了水,绿萝宽而肥大的叶子上积了不少水,不知从哪飞进来一只细小的蚊虫冒然的落在了水上,翅膀被水珠浸湿,想振翅欲飞,可身负重载,终究是飞不起来。
他看着那只蚊虫扑腾了许久,便用签字笔头将蚊虫一托,蚊虫便沾在了笔尖上,可在环境上来看,虽然转换了一个地点,但是效果却并不大,仍旧是飞不起来,他仿佛没有一刻犹豫,用力的将蚊虫摁死在桌子上,不给它任何生还的机会。
他淡然回答:“再等等,时机一到,他就飞不起来了。”
宁维诚所谓的时机,以为大约会等上三五个月,反正宋襄北此时已是无法脱身,各方舆论对他的前途做了大致揣测,不足以死刑,但是无期徒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想反盘,机会渺茫;至于宋襄南,也不过是要结实的证据,便可一举歼灭,但是这个证据也需要宋襄南自己配合。
他想不出这么狡滑的人,如何不配合,可能也是长期作战,放着玩一玩吊吊味口,也是不错,便想着带潘心悦去国外渡假,他问她:“想去什么国家?”
她想也没想就答:“除了美国,哪里都可以”
宁维诚心照不宣的笑着说:“好,那我决定了,你不许反悔。”
她笑着点了点头。
不日宁维诚就吩咐周家毅办理护照与订酒店,等到一切都准备妥当,出发的前一晚,她在房间里收拾行李,他站在旁边做她的副手,看着她将他的贴身衣物一件一件的放进行李箱,仔细得无可挑剔,他觉得很欣慰,就是在这个欣慰的心情中,接到了宋襄南的电话。
宋襄南声线暗哑,“维诚,g市碧翠湖的那套房子,我想出手,你能不能帮忙安排这个事?”
宁维诚握着电话,眉头微微一蹙,沉默了两秒才答:“好好的,怎么要出手?大哥的事,我也知道,但是仅仅一套房子,恐怕只是杯水车薪。”
“我急于脱手送我小妹出国,现在所有资金冻结,想要把我小妹弄出去比登天还难,所以想请你帮忙,说到底,我小妹痴痴爱了你这么多年,你不会这点忙都不帮吧?我这样说你也许会笑话我,从前的事,我小妹的确是做错了很多,但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