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房玄龄听到秦寿的话怒极反笑,嘴角抽搐着冷笑两声说道:“哦?呵呵…是吗?本相今儿洗耳恭听你有什么荒唐谬论,做错事还义正言辞说自己没错的人,本相还真的头一次听闻!”
杜如晦一手捋着山羊须,表情淡定地看着秦寿,冷哼一声说道:“哼…秦大人,本相也愿洗耳恭听,原本打算你诚心诚意道个歉什么的就罢了,如今看你执迷不悟的模样,本相怒气还真的是难以平息!”
秦寿脑海里组织着语词,俊俏的脸显得淡定无比,环视群臣一眼后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好吧,接下来小子语言可能多有冒犯,好吧,好吧,废话少说,恕小子冒犯了,其实你们都是孬种!”
谯襄公柴绍听到秦寿的顿时从新式椅子跳了起来,如若受惊的野猫般尖叫一声,怒气冲冲地咆哮着说道:“什么?小子,你活腻了是不是?你说谁是孬种?今儿不说清楚,休怪老夫翻脸不认人!”
程妖精萝卜粗指拍打秦寿的肩膀,咧起阴森森的大门牙,狞笑地说道:“贤胥啊,你刚才说什么?最近有点耳背,老流氓我没有听清楚,麻烦你在说一遍好不好?说!”
群臣们个个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秦寿,要不是程妖精在此恐怕他们早冲上前狂揍秦寿一顿,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居然敢骂他们是孬种,这家伙怎么说话一点分寸也没有?门神尉迟敬德无语地看着秦寿激怒群臣。
两位大唐帅锅锅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寿,他们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这样说话,原本看热闹的他们顿时开始为秦寿担忧起来,敢骂群臣孬种的只此秦寿一人,连高高在上的李老大也不敢口出狂言得罪群臣。
秦寿毫不客气地甩开程妖精的粗手,无所畏惧地笑着说道:“呵呵…小子可是实话实说,不管你们承不承认也好,你们确实是孬种,别用不服气的眼神,是事论事,你们如此畏妻简直丢了男人的脸面,瞧瞧,瞧瞧你们,个个都成了什么衰样?”…;
秦寿毫不停顿地继续说道:“自古男为天女为地,男人就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为何你们会变成如此畏惧妻子?纵观百年前朝历史有几何畏妻人士?可你们呢?一个个都成了妻管严丢尽大唐男人脸面……”
群臣们在秦寿滔滔不绝的述说之下,个个羞愧的难以自拔,确实他们显赫的畏妻症已经达到病入肤膏的那种,最明显的还是房丞相和程妖精两位杰出代表者,全大唐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柴绍还是私下不言而喻那种!
秦寿停顿了一下等待着他们慢慢消化,捧起喝干的茶杯装模作样地喝茶,其实脑海里正在飞速地运转着,慢慢地整理自己的脑海思路,岔混打岔地说服这些顽固迂腐的群臣,达到自己理想的目的。
程妖精傻谔谔地站在一边,秦寿的话给他带来很大的男子汉冲击,可想起家里两位夫人顿时泄气了,一武一酒缸经典的搭配组合,男子汉虚荣心蹦跶起纯属找虐,比武力斗不过程大夫人,比酒力稍逊程二夫人,这一比下来程妖精顿时变成苦瓜脸。
房玄龄更是不堪羞红着老脸,手指无规律地快速变化着,脸色由红转青最后变成紫黑,秦寿的话犹如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他的内心,此时此刻房玄龄真想高歌,起来不愿女人奴仆的爷们,把我们血肉组成新的世界…
柴绍羞愧的无语以对,平阳公主可是李老大的妹妹,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连同床睡觉也要经过她的批准,没有她的批准睡传说之中的天子二号房吧!没事还要找虐简直是惨不忍睹的那种。
两位大唐帅锅锅一副没事人表情,他们两位帅锅锅没有气管炎的病症,家里的婆娘跟他们相敬如宾,都是帅锅锅惹的祸,门神尉迟敬德更不用说,早年丧妻至今未娶,单身寡人一个无忧无虑,气管炎跟他捞不着边。
秦寿整理好自己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