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罪。”
“所杀何人?”
“张大户。”
“为何杀人?”
“亦不知。”
“这就怪了。”孙坚纳罕道。“既不知姓名,亦不知因何而杀人,你们审问了没有?”
“审过了。也上过大刑了。”衙役恭敬地应道。“不过犯人死活不肯开口。”
孙坚又指了指囚车。问道:“那你这又是干什么?”
衙役道:“小人将犯人押解示众。就是希望有相熟地人上前指认其来历。不过已经三天了。还没有一人肯上前指认。”
忽有亲信家将上前说道:“主公。这犯人所杀张大户便是祖茂将军妻舅。”
“你是说张年?”孙坚蹙眉道。“这张年仗着是祖茂妻舅,平素胡作非为、横行乡里,本将军早就想治冶他了。只是一直领兵在外才无暇顾及,没想到竟然被人给杀了!不过,这么说起来。这犯人倒是在为民除害了。嗯。有点意思。”
说此一顿,孙坚又向那衙役道:“去。把那犯人放了。让他到街边茶楼里见本将军。”
衙役恭声道:“小人遵命。”
片刻后,街边茶楼。
犯人虽然已被打得遍体鳞伤。而且步履蹒跚,不过眉宇间仍是流露出一股卓尔不群的飘逸之姿。进了雅间向孙坚长长一揖,朗声道:“草民徐庶,谢过大人活命之恩。”
孙坚道:“你叫徐庶?”
徐庶道:“正是。”
孙坚道:“为何要杀人?”
“无他。”徐庶拂了拂衣袖。淡然道,“路见不平而已。”
“好一个路见不平。”孙坚击案道,“就凭这句话,便知道先生是位令人敬佩的侠义之士。看来本官没有救错人。”
“大人过誉了。徐某如何当得上侠义之士的美誉。”徐庶说此一顿,忽然反问道,“如果徐某这双眼睛没有看错人地话。将军想必便是斩华雄、败董卓的前将军、乌程侯、南阳太守孙坚孙将军吧?”
孙坚目露异色,颔首道:“正是。”
徐庶伸手将垂落胸前的乱发甩到脑后。淡然问道:“看将军神色抑郁。心绪不宁。可是因为荆州之争而烦忧?”
孙坚惊道:“先生如何得知?”
徐庶道:“将军与刘表之争。早已天下皆知。将军本江东猛虎,虽马屠虎狼之辈亦未必能敌。刘表碌碌庸才本不是对手。只可惜将军受人掣肘、难以尽展胸中抱负,所以心中烦忧。是也不是?”
孙坚起身。向徐庶长长一揖。喟然长叹道:“先生高才,本将军正因此事而心忧不已。”
徐庶道:“将军岂不闻功高而震主乎?”
“功高震主?”孙坚闻言凛然。旋即恍然大悟道,“明白了!原来如此,多谢先生指点。”
徐庶道:“将军客气了。”
孙坚道:“还请先生不吝赐教,坚该如何度过眼前困厄?”
徐庶伸手遥指东方,淡然道:“八个字。远避江东。徐图后计。”
“远避江东。徐图后计?”孙坚凝思片刻,神色豁然开朗。对向徐庶道,“先生高才令人叹服,若先生不弃,愿以军师之位相请?”
徐庶冲孙坚长长一揖,朗声道:“承蒙将军不弃,愿效犬马之劳。”
……
城,韩馥官邸。
辛评神色慌张地冲进大厅,向韩馥高叫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韩馥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辛评喘息道:“刚刚河间长史赵浮谴快马来报,幽州刺史公孙瓒尽起幽燕之众,共五万大军兵分两路杀奔冀州来了!其中大将严纲率军一万进攻中山国,公孙瓒则亲率四
,以公孙越为先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