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事情说了,高福尔说你对我们有恩,非要去步云培训搞证据。”
“步云培训现在是草木皆兵,正是警惕的时候,你怎么不劝着点他呢。”王宝玉埋怨道,
“我说了,可他不听,其实我也怕出事,想替他去,老高死活不让,非要自己去冒险,结果回來的路上,突然冲出來的几个流氓,包里都放着铅球,不容分说的抡过來就打,老高几下就被打倒了,躺在地上也不知道被那群流氓揍了多久,后來才被人送到医院來了。”
“公安局介入了洠в小!蓖醣τ裥木�奈实溃�
“流氓早都跑了,老高正在昏迷,警察刚來随便问了几句就走了。”
“步云培训吃了豹子胆了,简直是无法无天。”王宝玉愤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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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亏心事儿怎么可能会逍遥法外,一定会露出马脚的,猴子,你再把事情经过说一遍。”王宝玉说道,
“高福尔找了个学生,自己装成家长去了步云,还装了个录音笔,我估计是被步云里面的人给发觉了。”猴子道,
“他娘的,这件事儿绝对不能算完。”王宝玉咬牙发誓道,
“咱惹不起贲步云,还是算了吧。”猴子摆手道,
“胆小怕事,怪不得上学的时候总挨揍。”王宝玉不屑道,
猴子不言语了,他也算了解王宝玉的性格,做事儿不听劝,半个小时过后,头上缠满纱布的高福尔躺在移动病床上,被两名护士推了出來,
低头看看病床上,身材壮实的高福尔,因为失血,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可以清晰看见额头上刚缝好的一条口子,连嘴唇上的肉都翻了出來,样子确实惨不忍睹,
“医生,他洠�暑}吧。”王宝玉对随后出來的医生问道,
“头骨碎了一块,导致颅内大出血,再晚送來一会儿就死了,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医生见得多了,一幅处乱不惊的样子,
高福尔被转移到特护病房,全身缠满纱布,活脱脱一个木乃伊,还**上了氧气管子,看上去跟快死了似的,王宝玉揪心的隔着玻璃观察了一会儿,便先回家去了,
第二天,王宝玉直接來到医院,高福尔经过一晚的观察,度过了危险期,转移进了普通病房,猴子这朋友算是够意思,在医院陪了一个晚上,
见高福尔睁着眼睛,王宝玉凑上前笑问道:“老高,还认识我吗。”
“王,王,王,王主任。”高福尔嘟着又红又烂的嘴唇费力的说道,小眼睛里满是着急,王宝玉发现他的两颗门牙也不见了,
“医生说,他伤到了语言神经,以后说话怕就是这个样子了,集训营要破产了。”猴子唉声叹气,有这样一个说话都不行的合伙人,以后集训营的工作,那就要全靠他,难度是可想而知的,
高福尔面带悔意的对猴子说道:“对,对不起。”
“哎,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个干啥,先养伤吧,以后再赚钱还王主任。”猴子颓废的说道,
王宝玉对高福尔心生一丝怜悯,不管怎么说,高福尔被打,跟自己有关系,不能置之不理,
“我再给你们点钱,辅导班正是开课的好时候,不能盲目停下來,实在不行,那边再多聘用一个人吧。”王宝玉认真道,
“宝玉,我不是那个意思。”猴子不好意思的推辞道,
“我,我,我,能行。”高福尔固执的说道,勉强抬起头來,一阵头疼,不得不又老实的躺下,
“老高,说说昨天到底发生什么。”王宝玉问道,
高福尔费力的描述了好半天,王宝玉才算是听懂了,原來,高福尔知道王宝玉有困难,挺身而出,找了个学生装成自己的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