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多注意保重身体。”冯春玲道,挂上了电话,
放下电话回來时,马晓丽已经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脸色潮红的拢着头发轻声问道:“宝玉,是女朋友打來的吧。”
“嗯,早不打晚不打,磨磨唧唧的,真是烦人。”王宝玉跳上床,不耐烦的说道,
“唉,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无耻的坏女人。”马晓丽叹气道,
“想那么多干嘛,人生得意须尽欢,快乐一天是一天。”王宝玉热情未退,依旧是唇舌并用,
“宝玉,要不你还是送我回去吧,也许你女朋友的电话正是上天对咱们的一种暗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种不祥的感觉,很不踏实。”马晓丽叹息道,
王宝玉钻进了被窝里,一边不老实的摸着马晓丽,一边贫嘴道:“晓丽姐,你看你咋也这么磨叽呢,你心思太重,这样活得多累啊,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咱们能同床,那可是不知道多少辈子修來的缘分呢。”
“那也是孽缘,宝玉,咱们以后不能再这样了。”马晓丽搂着王宝玉,柔声道,
“嗯,三十年之后,咱们就断了这个关系。”王宝玉道,
“三十年后,我那时全身都是老皮老褶,怕是你一点兴趣都不会有的。”马晓丽哀怨道,
王宝玉伸出舌头,在马晓丽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嘿嘿道:“我就用舌头把你身上所有的褶都舔平了,嘿嘿。”
马晓丽被王宝玉搞的春心荡漾,不禁也开玩笑道:“刚才舔过的那条褶,可不能舔平了,要给我留下來,否则我就不是女人了。”
“不答应,统统舔平了。”王宝玉嬉笑道,又拱进了被窝里,开始乱舔起來,马晓丽的躲闪和拒绝最终也湮洠г谡夥莩闳鹊姆�鲋�校�考淅锏牧轿辉缇桶咽彝獾姆追兹湃磐�烁龈筛删痪唬�
窗外的月亮又重重叹了口气,扯过一片云盖住了脸,心想,什么叫屡教不改啊,既然如此,就由他们去吧,只是自己种的因要自己尝果,我一个月亮家家的好好在天上呆着就是了,管那么多干嘛,说多了,人家反而还以为我耐不住寂寞,羡慕这对鸳鸯呢,算了,
翌日清晨,一抹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进了屋子里,马晓丽揉着惺忪的睡眼醒來,只见大床之上,一片狼藉,那个让自己疯狂的小伙子,正一丝不挂,肆无忌惮的趴在枕头上酣睡着,那个青春自信的脸庞,让马晓丽一阵阵发呆,
激情过后的头脑往往最为冷静,马晓丽心里除了懊悔还是懊悔,唉,这个男人终究不会属于自己,马晓丽轻叹了一声,小心拉过被子,给他盖好,轻手轻脚的下床穿衣,
穿戴整齐的马晓丽,站在镜子前,蓦然发现自己粉颈上,竟然还有王宝玉的嘴唇留下的印痕,不禁一阵懊恼,马晓丽拿起香皂使劲洗了几遍,但却更红了,
为了不让人发现,产生对自己不利的联想,马晓丽只好打开柜子,翻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王宝玉的一条厚围巾,就这样系着男士厚围巾,悄悄的开门离开了,
因为昨夜几番鏖战,王宝玉一直睡到上午九点才醒來,见马晓丽已经走了,他也不在意,在床上抻了半天胳膊腿,这才身心舒畅的下了床,
王宝玉蹲在马桶上,望着对面瓷砖的几个用牙膏写下的四个字,一阵哑然失笑,
1008 关键一战
正是马晓丽留下的“最后一次”的提示语,嘿嘿,总说最后一次,一见面,还不是把什么誓言、原则、理智等等都抛在脑后了,
收拾利索后,王宝玉开上车,就准备去找董开江摊牌,可是又觉得少点什么,假如能够有个照片一类的证据,董开江才可能真正的服软,如果仅凭戴路贸的举报信,怕是董开江恼怒之下,咬定戴路贸诬告,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