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好,我正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马顺喜呵呵笑着说道。
“支书客气了,有事儿您说话,我一定照办,绝不含糊。”王宝玉毫不犹豫地说道。
“你看,周医师也来了很长时间了,咱村困难,也发不出工资,老是这样做奉献,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咱不能拖累人家。”马顺喜面带笑意地说道。
王宝玉是啥样的人,一听就知道马顺喜话中有话,这是想将红红撵走,大概是多次邀请红红办那事儿未能如愿,才恼羞成怒的。
对于王宝玉而言,红红还有不小的利用价值,对于那些闻腥下嘴的人来说,红红出马往往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想就这样撵走红红,显然王宝玉不会同意。
但是让红红就这样顺从了马顺喜,王宝玉觉得不划算,自己再大方,也不会养着红红供马顺喜乐呵,他脑筋急转,叹了口气说道:“哎,是啊,其实周医师在这里做的贡献还是很大的,只是现在情况有变,别说咱村里养不起,就是我也得主动请她另寻高枝了。”
马顺喜不解其意,问道:“咋了,宝玉,这里面还有什么情况?”
王宝玉看看四周,故作神秘的说道:“马支书,关于周医师,她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件事儿,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马顺喜脸色有变,以为红红将跟他的事情告诉了王宝玉,这个小崽子拿这个威胁他,于是便故作镇定地说道:“那只是一个娘们,不像咱们,都是村干部,始终在为老百姓服务。说吧!”
“周医师说她下面有些不舒服,好像得了病。”王宝玉小声地说道。
马顺喜立刻一惊,急切地问道:“那她说没说啥时候有的病?会不会来的时候就有了?”
王宝玉紧蹙着眉头,摆了摆手说道:“原来就有,不可能,人家可是医师。据说是一个月前才有的,总说自己肚子疼。”
一个月前,不就是跟自己办事儿的时候嘛!马顺喜一下子觉得脑袋有些大,也许是心理作用,忽然感觉下面的物件有些痒,可是自己之前除了红红,也没有跟别人扯过,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一个人,叶连香,他娘的,该不会是这个娘们把自己给传染了吧!
马顺喜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自己下面有些痒,忍不住偷着伸手挠了挠,这个细微的动作还是被王宝玉发现了,心中直乐,脸上却装作没看见。
“那下面是怎么个不舒服法?不能因为肚子疼就瞎猜思吧?”马顺喜不甘心的问道。
王宝玉嘿嘿笑着说道:“人家舒不舒服,咱一个爷们哪能问清楚,不过周医师干这行好几年了,八成就是有毛病。”
“那周医师没说能不能治好啊!她现在给全村的妇女讲课,这事儿让别人知道了不好。”马顺喜装作担忧地说道。
“周医师好像在吃一种药,说是症状减轻了不少,再有几个月就差不多好了。”王宝玉说道。
“这样我就放心了。”马顺喜似乎松了一口气,随口说道。
“我就说,咱东风村就数马支书关心群众了,改天一定让周医师当面谢谢领导的关心。”王宝玉嘿嘿笑着说道。
马顺喜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明白王宝玉话里有话,也没说啥,只是尴尬地笑了笑,话题一转说道:“对了,宝玉,你来有啥事儿?”
“这黑木耳种植的事情,多亏了马支书的鼎力支持,才能够取得今天的成绩。但也是略有遗憾。”王宝玉说道。
“有啥遗憾的?”马顺喜不解地问道,心中很不高兴,暗道:“他娘的,风头都让你占了,还遗憾遗憾的,事儿还不少。”
王宝玉将手中的一式两份的合同放到马顺喜的桌子上,说道:“这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项目的最大支持者,却没有参与这件事儿,让我们这些手下,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