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朝廷,只不过不想成为震慑猴子而被杀的‘鸡’,战事一起,粮草先行,劳民伤财。叔宝你该是明白其中的厉害。”
北平王的一番话秦琼心领神会地点头,知道姑爹心中早就忌惮地方伍家兄弟,只是苦于没有良策除掉他们。
“只是子颜死里逃生,被伍亮追杀受了重伤,侄儿安置他在大营外养伤,要过些时才能回府。”秦琼轻描淡写,试探姑爹的反应,北平王却毫不介意,顺口说:“一个下人,若是你身边缺了人,就从你表弟身边挑两个伶俐的去伺候。子颜这孩子是机灵讨巧,又精通医术,可惜可惜,还是让他好生养伤去吧。”
秦琼心头一块石头放稳,再看表弟罗成,目光东张西望,嘴角带了讥诮,似乎明白他在为紫嫣周旋。
北平王嘱咐一句:“你们表兄弟近日都要多加个小心,观察伍魁、伍亮兄弟的动静,不要轻举妄动。”
一句话提醒了秦琼,他步出帐外,号令左右退下丈许开外,再返回帐中来到北平王桌案前,将李子颜被伍亮追杀途中的所见所闻一一禀明了北平王罗艺。
罗艺将信将疑,寻思片刻追问:“若说此事不可不慎,京城来的‘风将军’,哪里有信‘风’的将军能担此重任,千里迢迢来北平府杀本爵,不妥,不妥。该不是中了反间计,是有人有意挑拨罗某同朝廷的关系。”
秦琼坦诚地分析:“姑爹的想法,侄儿也曾起过疑心的。只是挑拨朝廷同北平府敌对的,毕竟能从中渔利才会如此的做。有谁希望北平府仇视朝廷呢?”
北平王罗艺陷入沉思,小王爷罗成探身到父亲面前低语:“父王,孩儿记得父王曾提出过越王杨素帐下有位姓‘封’的大将,武功高强万夫不当之勇,前年在京城比武,他还曾大战南阳关的伍云召,被打败颇有不服,还甩了暗器被先皇治罪过……”
罗成的提醒,北平王眸光一亮,愕然之余眉头紧皱说:“若真是封将军来到了北平府,手中还有李子颜所说的尚方宝剑,那李子颜的话就是由八成的可信了。只是如此一来,北平府就是阴云满天,雷声滚滚了。”
北平王感慨道,似乎开始忧虑北平府即将的波涛翻涌。
“李子颜听到此话时又惊又怕,或是有听错的地方,父王也不必过忧。不如,孩儿带人去市集查访,若是那封将军果然来到北平府,一定留下蛛丝马迹;若是子虚乌有,就将李子颜治罪,怕是她为了替姨婆报仇故意编排来借刀杀人!”小王爷斩钉截铁道,秦琼疑虑的神色掠过脸颊,但又深信不疑地对罗成说:“表弟说的是,不如就查查子颜的话是否属实。不过,若是子颜要报复伍亮和那位封将军,如何要编排挑拨北平府和朝廷的不合?不如直接编排说伍魁心怀不轨,要刺杀北平王爷更妥当。”
罗成不服气地瞪着秦琼,四目相对含了怒意。
北平王摆摆手,示意表兄弟二人不必再争执,他要亲自审问李子颜。
帐外的旗牌官进帐禀报,说是定国公伍魁带了兵马来到轩辕台大营,说是同王爷约定要比武夺先锋印信。
罗艺纳罕地问:“伍国公不是要准备几日,如何今日就急了要比武?本王是允诺过他,随时奉陪。传令,升帐!”
瞬时间轩辕台大营鼓号齐鸣,旌旗招展,一队人马绝尘而来。
秦琼眼尖,一眼看到了为首的监军伍魁,一身铠甲斜披战袍,两撇小胡须精明的样子眼睛左顾右盼。秦琼在随行人中搜索,果然不见了伍亮。心里也暗知这正是证实了紫嫣的话,伍亮不敢露头了。
升帐点将后,北平王对众人说,这些天总有突厥兵马在边关异动,他要点一队轻骑赴伏虎关长城去阻击敌军。但是前军先锋官因伤撤离,职位缺空,偏巧伍魁监军推荐了几位人选当先锋之职。如果用了监军伍魁推荐的人,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