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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1 / 5)

,可有跟四方诸邻打好关系,届时可不要有战争才好。

沈砚已经走远了,铃兰无语了一下小跑跟上,还真是个呆子,就不晓得等自己一等。

沈家因为是外来户,当时多亏铃兰的父亲跟村长和里正都说得上话,再加上归隐镇的孔镇长亲自出面作保,这才在临水村末尾处划了一块土地盖房子。

村里房屋虽错落毫无格局,却也是紧密相连的。村末尾处最后一家不巧正临着一条不大不小的小沟渠。沈家若是想落户,只有将房屋建在河渠对过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沈家的院子才比村里其他人家的面积都要大。

铃兰回头望去,这么一户人家远远看着不免单调不合群。

大家都准备夏收了,这一年四季就指望这一季麦子过冬,是以格外上心,几乎每天都有人往地里跑一趟并暗暗祈祷老天爷可得开眼,万不能在这节骨眼儿上下雨。

铃兰小跑跟上沈砚,远远就见前方有人缓缓走过来。她不认识这些人,怕落了单打招呼时出了丑,只得三步并作两步恨恨跟上沈砚,就等着他张嘴呢,要不她怎知该如何称呼这二位?

恰巧这一幕被迎面而来的几人看见了,其中一个打趣道:“哟,瞧这水灵灵的丫头,这不是傻砚儿家的新媳妇儿吗?怎么跑什么呢,砚儿你也该等等啊。”

此人是沈家的邻居,也就是跟沈家一样临着河渠的郭家。两家之间只隔着一条沟渠,说话也近,是以比旁人熟稔了些。

另一个夫人接话道:“可不就是,瞧这丫头长得,真是眉清目秀,砚儿可真有福气,可得好好疼媳妇。”这是韦氏,跟方才说话的妇人是亲家关系,大女儿孙梨白嫁给了郭家长子。

又一个妇人道,“就是就是,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傻砚头脑不清楚的可得看紧了摸清楚了底细,莫要学了那老张家,给咱村里添了那么大的笑话,”声音顿了顿,又将铃兰上下打量一番,阴阳怪气道:“可得好好疼喽。”最后一个音节飚的十分高,听得铃兰直别扭额角直抽,真想把这尾音拍回她嗓子眼儿去。

这位说话的是村里出了名的长舌妇,本人冯氏,夫家姓曹,名河,也是个有本事的。因为曹河胆子很大,敢一人独闯深山,所以村里人都叫他曹大胆,也因为他狠,村里没人敢跟他叫板,当然除了村长。而村长之所以能治他,也是他本人极好面子,喜欢别人说他一个好,这才给了村长面子。

曹大胆经常上山,家里荤菜不断,手上也有现银子,且又是村里第一个买的起地的人,是以冯氏在村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经常把富农中农贫农挂在嘴边。而她之所以这么膈应铃兰倒不是因为铃兰得罪了她,毕竟她们不过头次见面,而是因为沈砚。

曹大胆跟冯氏有个儿子,而曹大胆这人又十分注重脸面。他见村里郭家送长子郭耕去了归隐镇的“云鹤书院”读书,就琢磨着家里若是有个读书人走哪儿不得被人高看一眼?再者若是以后考了官,那可真真是了不得了,当下便交了束脩还给原本叫曹大力的儿子改名为曹文塾。

然而事与愿违,他算盘打的是好,可他儿子曹文塾却不是块读书的料。人家郭耕诚然落榜未曾考个一官半职,但多少也有个秀才之名,可曹文塾却还只是童生。

能将孩子送进学堂的都是有些家底的,村里人起初心里泛酸,见这曹文塾不争气难免说道两句。

冯氏溺爱孩子可不干了,非说她家孩子进学堂进的晚,课业跟不上实属正常,过两年就好了。然而后来就连半途入学小了曹文塾三四年的归隐镇沈府的沈砡也考上了秀才,冯氏这才深觉被人生生打了脸。

因此沈府便被她记恨上了,虽然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村里几个妇人总有几个看不惯她的嚣张劲的,听她炫耀烦了难免就拿沈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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