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车已经开动了。对方也没有注意到久美子。汽车沿着反方向的斜坡向下开去。
这时久美子才透过后车窗看见法国夫人身旁还有一个男人的身影。她想起昨晚夫人邀请自己共进晚餐的事情。旁边那个人一定是她的丈夫,就是在南禅寺走廊里坐下,凝视着假山,很像东洋人的男士。
原来那对法国夫妻这么早就出发了啊。
也许他们本来就是这么计划的。不过久美子觉得,他们之所以会这么早出发,肯定是受到了昨天半夜的那起事件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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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美子回到房间,要了碗麦片。
可是她并没有食欲,总觉得胸口堵着什么东西,食不下咽,只吃了半碗。
也该出发了,久美子收拾了一下,打电话让酒店办退房手续。
如果中枪的真是村尾……她很是担心他的情况。今天早上酒店里如此安静,可见伤者肯定巳经被送去了医院。隔着窗户开枪。事态绝非寻常。况且村尾还用“吉冈”这个假名办了人住手续。想到这儿,久美子的心便无法平静。
村尾是父亲的老部下,绝不是毫无干系的陌生人。可能的话,她真想去医院探探病。然而,想到对方用的是假名,久美子就犹豫了。
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您要退房吗?”
身着白色制服的门童出现在门外。
“谢谢您的惠顾。”他将放有账单的银盘递给久美子。
“昨天晚上你们一定很忙吧?”久美子问道。
“是啊……”门童低下头,“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对了,伤者情况怎么样了?”
“昨天半夜我们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去了。”
“伤势如何啊?”
“说是没有大碍。”
“那真是太好了。”久美子长舒一口气,“伤者叫什么名字啊?”她想确认一下。
“他姓吉冈。”
果然是吉冈……
“査出犯人是谁了吗?”
“还没……”门童好像只有二十岁,满脸稚气,“事件发生之后警方立刻就赶到了,可案情还不明朗。”
“犯人是从窗外隔着玻璃开枪的吗?”
“是的,警方怀疑犯人是从后山过来的,现在正在调査呢。还说犯人不止一个。”
“哎?不止一个?”
“是的,说是从脚印看至少有两个人。”
门童对这起事件也很感兴趣,所以很热情地回答了久美子的问题。
“对了,小姐,警方还发现了一件怪事。”他弯腰对久美子说道。
“怪事?”
“嗯,说是窗边有一张纸,警方怀疑是犯人想从射穿的窗玻璃塞进来的,结果因为某些原因落在了那儿。”
“是吗?纸片上写着什么啊?”
“听说是‘叛徒’这两个字。”
“叛徒?”
久美子倒吸一口冷气。
难道这“叛徒”指的是村尾芳生吗?
“那字是用铅笔写的,而且字迹很潦草……但警方还不确定那究竟是犯人写的,还是有人恶作剧。”
“这样……”
“两人的对话到此为止。久美子把钱放在银盘上。她站起身,而门童已经提着她的行李箱先走了出去。
她环视房间,确认没有遗忘东西。这时,她又看见了桌上的电话。
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她总共接了三通可疑电话,也不知道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