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就认识了,我叫宫诗雨。”
“樊仕澈。”
“烦是撤!麻烦时就撤离?真是奇怪的名字,中国人取名好特别!”
败给她!他解释:“樊是樊篱的樊,仕是仕宦的仕,澈是清澈的澈。”
她轻声一笑。“喔!听你解释后这名字好听多了!”
她笑起来真好看。“对了,既然你不认识我,叫住我有事吗?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呢?”
“帮忙?你要自动帮我?你真好,我刚才在后头辛苦地追你总算没白费了!”九,果然是她的幸运数字。
她刚才在“追他”,他怎么不知道?“呃,请问你辛苦地追我,不知有什么事?”他把她的话套进来,还真有点好玩,他刚才被人追了也。
“你当我男朋友好不好?每个人都说我长得可爱又漂亮、脾气又好,又会琴棋书画,也会煮饭、打毛线、打篮球、游泳、排球、保龄球……”她数着手指告诉他她的优点,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她有这么多的美德,乖乖!
樊仕澈嘴角浮现一个笑意,她真好玩,她这是在向他“推销”她自己吧!但怎么愈讲愈像是要报考体专的学生呢?嗯,她真的引起他全身上下每颗细胞的注意了。“看你的年纪轻轻,你大概是戏剧社的人要训练胆量吧!”他只能如此推论。
她皱着眉看着他。“我没参加过戏剧社,而且我去年就毕业了!”
“是吗?那你是今天心情不错而在练习钓金龟婿吗?”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心情还不错呢?”她的声音很好听,好像会催眠人呢!
樊仕澈有点讥笑的味道,想不到她也是那见钱眼开的女子,可惜呀!“不然你怎么有耐性在这儿坐两个小时?”
“哇!你好厉害哟!连我在这儿几小时都知道。”她更崇拜了,难道他会读心术呀!
他没答话,只是轻扯嘴角一下,那是因为他来时正好是七点刚过,而他对于女人的记忆向来是像电脑一样可储存,而她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娃儿站在大马路上发呆的确也引起他之前匆匆的一瞥。
“呀,你为什么说我在钓金龟婿?我没有呀!我只希望你把我当成女人就好了!”
“女人?”他从她头顶打量到脚下,特别在她胸前及臀部停留了几秒才望向她的脸。“我可以发誓你的确是个女娃儿——只要你先前没去动过变性手术的话。”
她嘟着嘴。“但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呀,他们都把我当妹妹!所以我才要替自己找个男朋友;而你刚好在九点走过来,所以就是你了。”奇怪,为什么她的头有点昏呢?
“是吗?”樊仕澈被她这番话弄得有点懂又不会太懂。“你的意思是说:我很不……呃,很幸运的被你视为男友的人选只因我在九点进来这儿?”他瞥了一眼时间,九点刚过。
“对!”她觉得自己已开始傻笑的点头。
他不赞成的反驳,他该给她一点劝告,不然以她这种姿色没找到男友,反而很容易引狼入室呢!“宫诗雨,你难道不知道以这种方式选男朋友很危险吗?”他该走了,他还和一个朋友有约,但他的腿就是不太想动。她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相中他,倒是因为他好死不死地在九点进来——这好像太侮辱他了!
“这样不行吗?原本我也觉得不太好,但是后来我觉得……”为什么她的头莫名的一昏,且一时站不稳,樊仕澈本能地搂住她,她便靠在他怀中。
“小心!”她的脸颊微红,他伸手探探她额头,有点热。“你发烧了!”
她伸手摸头。“有吗?没有呀!”
呵!她的一举一动都很好玩,照道理说,他应该不会看上一个发烧的小女人,但隐约之间他注意到自己很难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哟!别怀疑。你穿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