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面的士兵更是激动万分,不由同时喊道:“属下愿与主公同生共死。”
张浪只感觉自己眼睛有些湿润,心窝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张浪深吸了几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缓缓伸出双手,制止热血沸腾的士兵。本来气势磅礴的林子里,立马变的死一般的肃静,每个都等着张浪的话,张浪清了一下嗓子,缓缓道:“此去巴丘,凶险万分,我也不怕什么就把话说明白了,我们这里有很多兄弟,恐怕会在接下来的巴丘攻防战中丧生。你们都是好的战士,也是我的好兄弟,我一直以来怎么对待你们,你们是最清楚的。好了,我也不说什么,有事情我们心知肚明就行了。”
下面的士兵不约而同的大声呐喊道:“属下誓死追随主公。”
张浪把心一狠,喝道:“我们出发。”
这时候有个探子匆匆跑来,对张浪道了:“主公,我们在华容南面发现一条小道,据这里的人说,这一条路我延伸至云梦泽北部,知道的人没几个。只不过这条路实在难行,荆棘密布,杂草丛生,多处有沟壑险山,又有猛兽出没。这个土民也是当年自己与几个村人打猎之时,无意之中发现的。”
张浪精神大振,大叫道:“天寸怜我。”
张浪看了郭嘉,后者轻轻的点头。
张浪看了郭嘉一眼,后者轻轻的点头。
张浪立刻对边上几个大将道:“马上改变行军路线,改走华容南面的小道:”黄叙,你带几个士兵去把这个农民请饿过来,跟他说,只要你能提出条件,我们无条件满足他。
张浪领着张浪的命令下去。
华容石龙岭。
这是一条极其艰难的路。好象也称不上路,满眼放去,都是荒芜的杂草,足足有一个人左右,一面也是雄伟的高挺的大山,一面是摸不到底的斜坡,各种毒蛇、怪售、野猪等毫无顾及的在士兵脚下身边穿梭偶尔有几只还露出凶狠的牙齿,对士兵处于警备动静。
前面的士兵头顶着火辣的太阳,脚踩着软软的叶泥堆,一手拿着刀剑,不停的除草开路。
张浪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本来已经有些白皙的脸,经过几日风吹日晒,已经变的黑红,而有几十个士兵,受不了酷热暑气而倒。郭嘉更惨,一个文弱书生,哪里吃的起这样的苦,不但中暑,而且小腿上还被毒蛇咬了一口,如果不是向导懂得草药敷体,张浪又懂得急救之法,郭嘉现在只怕一命呜呼。
末了张浪开玩笑道:“这个主意可是你出的,你应该第一献身而出。”
郭嘉哈哈大笑。
在原始的大山森林里,张浪和他的军队走了近一个星期的路。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留下痕迹,有的更甚,军服上都破了几个大洞,倒有几分野人像。
这一日,向导带领张浪和他的士兵们翻过了又一座大山,前面的阔然开朗,向导忽然指着前面一处山峰,表情未名的兴奋。张浪知道事情终于有了转机,连忙放眼望去,远处的山峰高耸入云,白云四处环绕,下面的群山像众星拱月一般围着它。向导年纪大约也有五旬左右了,但他此时兴奋的像个小孩子,大声道:“将军快看,前面就是插云峰,翻过这座山再躺过几条河,然后再爬过大约十来左山脉,便可看到云梦湖滨,”
张浪本来心有喜色,一听向导这么说,整个马上就萎了下来,抱头沮丧道:“晕啊,还有这么多路,还要走十来天啊。”
向导尴尬道:“是啊,这路是草民也只走过一次,还是十年前的,能记得已经十分不错了。”
张浪无奈的仰天叹息。
向导接着道:“那个插云峰的山路,是整个路程最为难走的,也是最为险恶的。将军可要小心了。”
张浪沉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