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寒见状,停下手笑问:“有事吗?娘子。”
“是这样的,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吧,我听著。”
“你一个大男人该不会让爹养咱们一辈子吧?”
欧阳寒听了,不由得沉下脸,“你是来劝说我去考科举的吗?”
欧阳寒讨厌仕宦之道,当年他装病,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怕父亲要他去考科举。现在妻子竟也来劝他,让他感到很心痛;没想到她竟和其他人一样看重仕途,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
“喂!我又没有说要你去考科举,你干嘛一脸郁卒?”杜佩茹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喜欢当宫,他在想什么哪逃得过她的眼睛。
“我是要你找份事做,比如说经商。你一个大男人让爹帮你养妻子,丢不丢人啊?就算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
“你要我去经商?”欧阳寒一脸诧异。自古以来,人们重仕不重商,对商人存在著歧视,然而她不劝自己为仕而劝他从商,这表明她明白自己的心思,令他感到十分高兴。
“怎么,你不想从商啊?那你想干什么?不过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只要你养活得了你的妻子、儿女。”
“儿女?你怀孕啦?”欧阳寒惊喜的从椅子上跳起来。
“没有!不过咱们以后总会有的,不是吗?”
“哦!”欧阳寒失望地坐下,“可是爹会同意我从商吗?”
“没问题!这个包在我身上好了。”杜佩茹拍胸脯保证。
欧阳寒用怀疑的眼神看著她。
杜佩茹拍拍他的肩膀,“安啦!放心,我一定会搞定的。”
☆ ☆ ☆ ☆
“爹,媳妇有件事要跟您商量一下!”
“什么事?你说吧!”
“这段时间玉峰给相公研制了一些新药,身体虽然好多了,可是玉峰说这可能是回光反照。这几天,相公整天在我耳边说等他好了之后就从商;他说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要靠爹来养活自己和妻子,那多丢人啊!可是我就怕……”杜佩茹挤出两滴热泪,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就怕相公没有这个机会,所以我就想和爹商量、商量,让相公圆了心愿吧。”
欧阳海沉思一会儿,“好!就照你说的,让他开个铺子,钱就由我来出。”
“不!爹,前些日子您补给相公的那些月钱就已经够了,况且相公还邀了玉峰师兄一起开铺子,相公还说开了铺子就该搬出去,不应该再用爹的钱。可是我想搬家就不必了,只要将通往别苑的门一封,再在别苑开一个门出去就行了;这样离府也近,爹要看相公也容易,免得爹牵肠挂肚的。可是每月月钱就不用再给别苑,这也就跟分家没两样,也算是了却相公的心事。”
“唔!就依珊儿你说的来办吧!不过月钱,你就跟寒儿说在还没赚到钱之前,我还是照样给,以后等他赚了钱之后再停止;还有那道通往别苑的门也别封了,只要拴上就行了,这样要是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是,珊儿明白了。”杜佩茹点头说道。
“还有,往后你就多照应点,别让寒儿累著了,他就辛苦你照顾了!”欧阳海两眼含泪地道。
“珊儿知道了。”杜佩茹假装拭泪地说。心想自己这样欺骗欧阳海,还真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那你就去吧!寒儿还等著你呢!”欧阳海向她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 ☆ ☆ ☆
“哇!咱们的商铺终于开张了,以后就财源滚滚来。开了布店后应该开个织布坊,不然别人控制了货源就很容易使店里断货;之后还应该开个当铺,再开个钱庄……哇!我们发财啦!哎哟!好痛!韩玉峰,你为什么敲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