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调理好,爸和家勇都非常高兴,两个人在招待所里都喝高了。我去倒水时听到他们父子俩嘀嘀咕咕,说拱倒施国平就必须扶一个人上去,可惜其他人大家意见都不统一,只有你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接着我还听爸嘟囔了一句,只是可惜没有抓到你什么把柄,否则就更好了。”
苏望不由笑了起来,“嫂子,谢谢你的提醒。我从来就不以自己的角度去揣测别人的心思,这世上,什么都可以算得出来,就是人心算不出来。不过人心再怎么复杂,它总会有所求。肖叔为得是堵住施国平回麻水镇的一切可能性,好保住他的生意,张支书他们是以防万一,万一明年的棉花收购指标又下降了怎么办?我只是下派到麻水镇供销社,明年很有可能就调走,还不如把我栓在麻水镇。”
杨杏花一脸迷糊地道:“你们男人当官的事情我是搞不明白了。”
“嫂子,你不懂是最好了。”
“不过我知道,小苏,你是个好人。”
“谢谢嫂子,有你这句话我就足够了。”苏望真诚地点点头道。
过了两天晚上吃饭时,肖万山突然问道:“小苏,在麻水镇工作还习惯吗?”
“习惯,怎么不习惯,这麻水镇离我家也不远,当然习惯。”苏望端着酒杯道。
“习惯就好,小苏啊,这麻水镇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却是我老肖生活一辈子的地方,我希望它变得更好。要想让麻水镇变得更好就少不了好领导,可惜啊,现在镇委镇政府那帮人,死气沉沉,是搞不出什么名堂了。”
苏望喝了一口酒,然后捏着酒杯在那里转了又转,默然许久才像是下定了决心,脸上也挂起了笑容:“肖叔,我也希望麻水镇能变好,如果有机会我也希望能为麻水镇变好出一份力。”
“小苏,你有这份心就好。”肖万山仰首将杯中的米酒一饮而尽,感叹道:“小苏,你是个好人,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谢谢肖叔的夸奖,我也一直以此为标准努力着。”苏望陪着肖万山喝了一杯酒,“肖叔,我接到单位通知,十二月中我会去郎州参加一个培训班,估计得一直上到过年前。”
“嗯,好,小苏,你就放心去参加培训吧。”肖万山眼睛一亮,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小苏,你现在对于麻水镇而言,还只是一个局外人,只知道了一点点该知道的事情,大部分的事情你还不清楚啊,还需要参加完培训再回来了解啊。”最后,肖万山却对苏望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苏望心里一怔,有点明白肖万山话里的意思了,随即笑着点了点头。
十二月十二日,苏望终于接到通知,十五日到郎州师院参加地区供销系统的培训班,课程一直安排到九四年元月三十日,腊月二十五。
接到通知的晚上,肖万山通知了陈长水等一帮人,十来人在肖家聚餐,大家喝得兴高采烈,酒酣耳热后,陈长水等人一个个端着酒杯,拍着苏望的肩膀,说他是个好同志,鼓励他继续努力,更上一层楼。不过一直到散宴,大家也没有提其它的话题。
十五日上午,苏望赶到了位于郎州市鸭塘镇的郎州师院。这里虽然是郎州市郊,但是不比郎州市区冷清多少。除了郎州师院,这里还有五峰电子厂、铁十六局、省属建国机器厂等近十家大型企业。其中五峰电子厂是直属电子工业部的军工厂,拥有一万多名职工,铁十六局却是一个大型后勤基地,其自属的医院、学校、工厂,占地极广,也拥有近万名职工,其余的建国机器厂等企业也都是拥有数千人的工厂,凑在一起居然让鸭塘镇比一般的县城还要热闹。
不过在苏望上一世的记忆中,九十年代末,随着国企改革的深入,鸭塘镇的工厂憋住了劲大搞搬迁,拼命地从郎州这个穷乡僻壤投奔潭州、建宁这些“发达地区”。但是最后的结果是大部分工厂在搬